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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中的背景,是我与他的家。
我瞬间明白。
她是阮韵棠,祁言澈的青梅。
好一对璧人。
“柔柔,阿澈呢?他去哪了?”祁爷爷担忧道,神色凝重。
祁言澈自幼丧失父母,祁爷爷一边打拼着祁氏集团的商业江山,一边亲自抚养他长大。
“爷爷,抱歉,恐怕这个婚今天不能结了。”我强忍住心中的痛意,哽咽道。
在众人诧异和茫然的目光中,我狼狈地逃离了婚礼现场。
路上不断堵车,情急之下,我下了出租车,脱掉了高跟鞋。
我身着洁白婚纱赤脚跑在马路上,路人狐疑的目光纷纷投来。
热泪从我眼眶不断滚落。
我边跑边哭,狼狈至极。
从大一到现在,我和祁言澈在一起整整五年。
他时常在我面前提起阮韵棠,每逢提起她时,他都会眼眸温柔似水,嘴角上扬。
他说他自小孤单,阮韵棠是保姆的女儿,作为他的玩伴一直陪同他长大。
只不过,高中毕业后,祁爷爷将阮韵棠送出了国。
那时我缩在他的怀中,小心翼翼道:“那你把她当作什么呢?”
他轻笑一声,在我额间落下一吻,柔声道:“也一直将她视作妹妹看待。”
可是现在呢?
婚礼当天,他抛下我只为接他口中的妹妹回国,甚至将她带到我与他的家。
那我呢?
自始至终,我算什么?
我五年的青春又算什么?
他该给我个说法。
2
我气喘吁吁地跑回别墅,打开大门时,阮韵棠身着浴袍、长腿交叠端坐在沙发上。
她一见我来,神色不悦,拉长语调道:“哦,你就是阿澈的妻子?”
她上下打量我一番,眼神不善,瞧她这架势,好像她才是这套别墅的女主人。
我强忍心中怒意,走近她,冷漠道:“这是我和他的家,你不该在这,出去。”
她猛然起身,双手抱胸,嘴角抹起一丝阴森的笑,冷冷道:“如果我说,我偏不呢?”
她抬手指向自己雪白的脖颈处的吻痕,挑畔道:“林小姐,你看这是什么?”
怒气瞬间席卷我的心头。
恶心,真恶心。
我一巴掌打在了她的秀脸上,她没有反抗,忽然端起一杯冒着热气的水杯。
伴随着她凄厉的惨叫声,她将热水泼在了自己身上,跌坐在地,手捂嫩脸,眸含热泪。
“林沁柔!你干什么!”祁言澈震怒的嗓音从我身后传来。
他俊脸阴骛,眸含愠怒,狠狠将我踹倒在地。
他将她拦腰抱起,眸含涟漪,眉头微蹙,关切道:“棠棠,你没事吧?”
她双手环住他的脖颈,乖软道:“阿澈,我没事,是韵棠的错,是韵棠不小心触怒了林小姐。”
我全身冒出冷汗,痛意钻心而来,蜷缩在地。
“林沁柔,你在玩什么把戏?快点起来滚出去,别碍了我和棠棠的眼。”他无情道。
我依旧痛得手捂腹部蜷缩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