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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迟殊把人抱上车,强硬脱下对方的鞋子扔到一边,又瞟了江夏一眼,“买双平底鞋,三十六码的。”
“是。”江夏应声,转头走下车。
密闭的空间,只剩下两人。
何楚不自在的缩回脚,“有侍应生,再不济还有保镖,你抱我上车,一定被人议论……”
“啧。”
晏迟殊嗤笑一声,一双眸子沉静的了无波澜,“何楚,你凭什么觉得我会考虑你的处境?”
一句话,刺的何楚白了脸,她暗暗紧了紧拳头,“多谢二少刚才扶我一把,但我觉得现在好多了,我未婚夫的司机就在前面,我就先走……晏迟殊!”
“怕什么?”
晏迟殊倾身压过去,呼吸清冽又带着些许烟味,尽数喷洒在女人耳畔,嗓音低哑,敲打人的神智,“怕晏迟继知道?怕被抛弃?”
何楚心跳彷佛停了一下。
智商、长相、家世,晏迟殊都是被老天偏爱的存在,随着岁月变迁,气势和性张力都越发强横。
这是光站在人群,都会让人腿软的男人,更何况两人离的如此近,更何况……她曾深切感受过。
她逃避般闭上眼,忽略自己如擂鼓的心跳,“我是迟继未婚妻,当然要考虑他的名声……呜!”
晏迟殊大掌箍住女人后脑,以不容退却的姿势,用力的、恶狠狠的,把自己的怨和恨,都倾注在吻里。
撕咬唇舌尤不过瘾,他薄唇火热往下,空闲的手撕扯何楚衣服……
感受到男人在吮吸皮肉,何楚瞳孔一震,用尽全力推开对方,她视线往下,果然,锁骨往下的部位,遍布着一个个斑驳的吻痕……
何楚捂住领口,气急败坏道:“晏迟殊,你属狗的!”
始作俑者背靠着靠椅,伸手一颗颗解着扣子,他盯着何楚,阴沉冷厉的气质到了极致,“晏迟继要是不高兴,你让他找我。”
“你简直是疯了!”
何楚气冲冲吼一声,她快速打开车门下车,忍着疼痛大步往前走。
晏迟殊长腿交叠,冷静的外表下,蕴藏着波涛汹涌。
怎么?
许晏迟继碰,就不许自己碰?
恰好江夏气喘吁吁跑回来,“二少,鞋子买到了,何小姐呢?”
“开车。”
空气里还有女人残留的冷香,晏迟殊语气不容置疑。
江夏察觉到气氛不对,麻溜的放下鞋子,走回驾驶座,驱动车子。
半分钟后,晏迟殊视线瞟见那抹孤独的身影,深吸口气道:“开慢一点。”
江夏照做。
与此同时,车窗摇下,一双舒适的平底鞋扔到何楚脚边。
车子转瞬疾驰而去。
何楚犹豫片刻,还是捡起了鞋子,她脚疼的厉害,再强撑下去,怕是又要一星期不能上台。
她找了个石阶坐下换鞋子,然后打开手包,想拿手机打电话通知司机,却一眼便看见角落处,静静藏着一枚银色戒指。
她怔住了,这只戒指,是她当初闹分手丢到水里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