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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白诗宁之后,瘦高个男人面色微微一变,有震撼,诧异……不可置信。
这个女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恩哥,这个女人是个变态,她专门跑酒吧男厕所里撩裙子,还差点废了兄弟们。”
见到这个男人,拿着家伙的两个男人,神色瞬间无比恭敬,下意识朝着后方退了几步。
“我不是故意的……”白诗宁脑袋里嗡了一下,这些人竟然是一伙的。
她是不是应该找个寺庙拜一拜?莫不是被霉运给缠身了?
“再敢碰这个女人,你们就去死一死。”瘦高个男人走到白诗宁身边。
“是是是,恩哥。”两个男人连忙点头哈腰,瑟缩着后退。
“你……你叫什么名字?”瘦高个男人打量着白诗宁,面无表情的问。
“我叫白诗宁。”
可能是鬼上身了,才一时犯浑要跑去男厕所,白诗宁笑得心酸,“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实在是抱歉。”
“站在小便池边掀,还不是故意的。”男人缩着脑袋嘀咕。
瘦高个男人冷冷的瞥了他一眼,男人全身一颤,不敢再说什么。
“白小姐,让你受惊了,进来喝口茶压压惊吧。”
不等白诗宁答话,瘦高个男人转身推开门走进房间。
暂时也没有地方可去,白诗宁跟着他走了进去。
这房间光线幽暗,正中是一张大得离谱的赌台,只有一盏伸缩灯将赌台照得锃亮,两头首位上坐着两个男人,一时看不清面相。
梁恩带着白诗宁走到其中一个男人身边驻足。
白诗宁这才看清,这个男人是一个光头,光头上横着一道狰狞的刀疤,面相看起来很恶。
他坐在龙辇一样奢华的座椅里,叼着大雪茄眯着眼睛盯着她,盯得人后背不禁发麻。
“老大,这个女人跑男厕所里掀裙子,被逮住了。”
白诗宁:……!!
能不能别再提这些事,说好的请喝茶压压惊呢。
她都那么相信他跟着进来了,竟然又告恶状,人心不古!
“呵呵。”光头盯着白诗宁打量了好几秒,沙哑着嗓子干笑一声,旋即歪头看向赌台对面的那个男人。
“大兄弟,你说,这么坏的女人,要怎么处置,您一句话。”
白诗宁顺着他的视线偏脸看向赌台对面的男人,幽暗的光线笼在那男人身上,幻出一个修长伟岸的身形,隐约可以看到那男人脸部线条立体刚硬。
颜值即正义,这是恒古不变的铁律!
不等那好看的线条回答,白诗宁就提着高跟鞋走过去凑到他身边。
“帅哥,救救……”
呼救间,她的视线霎时定在这个男人脸上。
男人面容异常俊美,可是神色极冷,在她靠近时,他缓缓偏脸,赫然之间,她与那一双夜幕般沉遂阴鸷的眸子对上。
他明明只是静静的坐在那奢华的龙辇里,却周身都散发着极大的压迫感,仿佛连周身的空气都变得稀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