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林是秘书长，大许晚清几岁，许晚清进来就是被她带着的。
训完许晚清，小林又冲其他人喊：“快点啊各位，打起精神来，总经理回来了。”
一阵巨大的响动后，大家都带劲了。
许晚清：“……”
这是什么？这就是资本主义下的腐／朽。
小林满意的点头。
“哦，差点忘了，晚清，总经理回来之前，得麻烦你去给傅总监送个文件。”
傅总监。
哦，让她去给傅衍之送文件。
许晚清：“……”
现在有点不好意思去啊……
“那个，能不能换个人啊？”
小林一口否决：“不行，你跟傅总监是校友，你去比较合适。”
不合适。
哪合适了？
“要不还是换个人吧，我和傅总监真的不熟。”
“不熟你昨天还让傅总监替你喝酒啊？”
“他没喝……”
“行了，别浪费时间，快去吧。”
许晚清去的时候，傅衍之还在开会。
不过她看见他办公室的门还开着。
想了想，许晚清觉得文件送到了就行，没必要当面给他。
于是她带着文件进去了。
傅衍之办公室的装修很简单，除去白色的墙、书架和灰色的窗帘，几乎都是原木色。
简单是简单，但还挺有味道的。
许晚清来来回回看了一眼，觉得很不错。
他的桌子很干净，一尘不染的，亮红色的漆可以照出人影。
她轻轻把文件放到他的办公桌上。
OK了。
一切顺利。
她可以走了。
许晚清转了个身就要走。
但是——
背后有人。
不是别人，正是傅衍之。
他的眼尾微微下沉，嘴抿着，眉头稍拧，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一副质问的样子。
许晚清：“……”
今天真的不是她自己想来！
“我是来…给你送文件的。”
傅衍之不再看她，自顾自走到办公桌面前，拿起她带来的文件，看了半晌，似乎是确定她没有说假话之后，发了个音节：“嗯。”
“总经理让我把这个交给你。”她继续说。
“嗯。”
许晚清站着没动：“那个昨天晚上……”
他突然又看她一眼，她的话瞬间就止住了。
眼神不悦，送客的意思。
许晚清大学学的是市场营销，学这个专业多少会涉及到一些心理学。
她只好说：“傅总监，那我就先回去了。”
“嗯。”他又是只说了一个字。
许晚清为了减少存在感，踮着高跟鞋跟走出去。
关门的刹那，她没有任何缘由的往越来越小的门缝里看了一眼。
然后吓得关门的力道没有控制住，发出“砰”的一声。
她在刚才很不小心的和傅衍之对视了。
而且似乎从他眼球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娇娇小小的一个。
很奇怪，隔了那么远，也不知道是怎么看见的。
许晚清安抚自己被吓到的小心灵，想起快要回来的总经理，不敢耽误，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