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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姿妖娆,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她站在那里,就足以吸引所有人的注意。
但我不会跳舞。
为了今天的宴会,我苦心学了不止一月。
瑶瑶晃了晃我的手:「小姐……」
一曲落毕。
全场响起热烈的掌声,众位大臣和他们的妻儿纷纷拍手叫好。
我走了进去。
所有人的眼神呆滞了下来。
包括李衔。
我没有戴面纱,众人看清了我的模样。
我才是林家武将之女,未来的皇后。
我径直走到李衔面前,没有行礼。
「皇上,今天这舞,赏的如何?」
李衔默默看着我,挥了挥手:「你先回去。」
碧罗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攥住我的裙摆:「娘娘饶命,奴婢本不应该献舞抢娘娘的风头,但……」
我能感觉到她的手在抖,眼泪滴落在地上。
但我一点也不觉得心软。
我堂堂一个林家武将之女林瑜,怎么能允许你一个婢女抢我风头?
我一把把裙摆扯了出来,碧罗顺力摔倒在地。
就在我想把她的面纱扯了,赏她一个巴掌的时候。
李衔拦住了我抬起来的手。
我一脸震惊地抬头。
「碧罗怀孕了。」
「你要是真想当这个皇后,就应该守护好朕的子嗣,而不是在这争风吃醋丢朕的脸!」
可是,我也怀孕了啊。
我低头看了看碧罗的肚子,一片平坦,看不出真假。
在场的大臣也议论纷纷。
「这话,皇上说的有理。」
「皇后母仪天下,怎么能随意动刑伤了怀有皇家子嗣的女人?」
李衔松开我的手腕,弯腰把碧罗扶了起来。
碧罗低着头,眼泪在她脸上蔓延开来。
我感到一阵头晕,瑶瑶赶忙在我身边扶住了我。
碧罗瞅准机会,又扑通一声跪在了我面前,哭得梨花带雨:「奴婢不知道今日是娘娘的主场,惹怒了娘娘,还请娘娘赎罪!」
我冷笑了声:「别叫我娘娘,我不是娘娘。」
李衔的脸瞬时冷了下来:「你什么意思?」
我走近了他,一字一句地说:「皇上刚登基不久,封后大典尚未筹划,我本就不是娘娘。」
李衔似乎被我的话惹怒了,掐住我的喉咙,眼底通红:「你确实不是娘娘,但朕已经决定把碧罗带进宫,封她为妃。」
「你,还得尊称她一声娘娘。」
他每说一个字,手就收紧几分。
我疼到喘不上气。
话音刚落,他松开了手,我被他一把推倒在地。
碧罗又一次被李衔扶起来,这次,换她来高高在上地望着我。
我能看出她眼底的轻蔑,还要假意过来搀扶我,嘴上不停地说着:「阿衔就是这样,动怒就会动手。」
「姐姐别气,臣妾扶你起来。」
不过一刻,对我的称呼就变成了姐姐。
对自己的称呼就变成了臣妾。
我打开她的手,她的手瞬间被打出一条红印。
我对她说:「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