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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卖到缅北两年,我从人人口中的京圈玫瑰,变成了阴沟老鼠。
他们说,傅川多爱我,我失踪两年,他守了两年。
可没人知道,他亲手把我卖到缅北,然后和我那私生女姐姐在婚房耳鬓厮磨。
我逃回来时,他说:“若柒,你好脏啊,你拿什么来爱我?”
我哪里还敢爱他,因为爱他,活得像只狗。
可当我跪地磕头求他放过我时,他却拿出了所有来爱我。
1
我爱了傅川五年,和他结婚的当天,我被他亲手卖到了缅北。
被卖到缅北两年,我从人人口中的京圈玫瑰,变成了阴沟老鼠。
从缅北逃回来的时候,我浑身破烂又肮脏。
害怕看到行人厌恶又怪异的目光,我从垃圾桶里翻出塑料袋套在头上。
路人对我指指点点,还好我聋得差不多了,听不清他们的议论。
只顾行尸走肉般往前走。
我不敢回婚房,跌跌撞撞去找父亲,却没能见到他。
继母站在门口,打扮得艳丽又张扬,垂着一双眼鄙夷看我。
“若柒?你怎么搞成这个鬼样子?”
然后让她嫌弃的捂着嘴下令让保镖把我拖走。
他们把我丢到婚房门口。
磕破膝盖,我感觉不到疼一般,跌撞着爬起来。
不行,不可以回来,不能让他看见我……
头上的垃圾袋突然被摘下。
阳光刺得我睁不开眼,我瑟缩成一团,像极了阴沟里的老鼠。
“若柒!”是我那同父异母的妹妹若莹的声音。
她先是不可置信,随后笑起来:“想不到你还挺有本事,从那地方出来,不容易吧?”
说着,她往我脸上踹一脚,细高跟擦破脸颊,火辣辣地疼。
“我要送你回去,可是很容易的哦。”
“不要!”我趴在地上,抱住她的腿,“求你,不要,不要回去……”
“哈哈!”她用鞋尖挑起我的脸:“什么京圈红玫瑰?我看你就是一只狗!”
我慌乱点头,说什么都附和,只顾抱着她的腿,苦苦哀求。
她笑够了,也厌烦了,抬脚把我蹬开:“脏死了,真恶心。”
“还不把她带进去?”
我被拖进客厅。
躺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
“若柒,你也太脏了。”
这是我两年来极力想要忘掉,却没能忘掉的声音。
抬眸,撞进傅川冷淡的眸中。
他慵懒倚在沙发上,瞧不清情绪。
我却应激般爬起,跪在他面前,抬手抱住头:“对不起,我会收拾干净的,会干净的……”
傅川面色一滞,深深看着我:“若柒,你脑子坏了吗?”
2
傅川让佣人处理干净地板,又让我去洗澡。
我凭着本能走向房间。
“站住。”
若莹喊住我。
“你该不会还把自己当女主人吧?那个房间我和阿川睡了两年,你没走进去的资格。”
然后我把丢到二楼客房。
我没拒绝,甚至连拒绝的想法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