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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青山是左相二子,自小就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爹娘宠,哥哥也宠。
久而久之,养成了个纨绔子弟。
一天到晚没个正形。
可他偏巧是凌观雪从小玩到大的竹马玩伴。
自从坐实他便是污秽思想的源头,凌观雪与他独处说悄悄话时,我都不大放心。
隔日季青山因为被凌观雪爽约来王府兴师问罪时,我寸步不离左右。
我倒要看看,这小子的脸皮能厚到什么程度。
起先他问了几句爽约缘由,凌观雪皆以怕被父亲发现塘塞过去。
季青山翘起二郎腿,折扇指了指我,跟凌观雪打暗号似的。
「他?」
「嗯。」
「挺好。」
我:?
有什么是我这个旁人不能听的吗。
他俩眼神交流了一番后,我就被凌观雪支走,说要吃城东那家的梨花酥。
明明王府附近就有一家糕点铺,她却非要吃几里外的无名小铺。
很难不让人怀疑。
所以我托了门口小厮替我跑一趟,转头就跳上房顶,掀开了瓦片。
此时他俩已坐在了一起,正小声讲着悄悄话。
我竖耳去听。
「你当真要硬来?」
「自然,等木已成舟,爹爹也只能让我嫁他了。」
「不再考虑了?非他不可?」
「你一大男人怎么比我还墨迹,东西带了没。」
「带了,你自己想清楚就行。」
季青山从怀里掏出小瓷瓶,叮嘱道:「这量可不能多,多了会死人的。」凌观雪将瓷瓶收入袖中,满脸笑意,「明白。」
随后季青山与她耳语了几句,我没听清。
但他们前面聊的,不用我细想,就能猜出个大概来。
这季青山,果真不能让郡主离他太近。
净出些馊主意。
得想个办法,最好能让他被禁足一段时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