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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走马灯吗?为什么这么真实,甚至还能触到温度?
“凤如萱。”南黎川开口,冷冷地从牙缝里蹦出三个字来,眯了眯眼。
凤如萱嘴唇一抿,扬起头来,瞪了他一眼。
南黎川的眼底闪过一丝诧异,咬了咬牙,重新伸手要将戒指给她带上,却再一次被凤如萱给躲开了。
“别拿你的脏手碰我!”她低声开口,愤怒已经燃烧了神经,顾不得这里只是梦境。
就算是梦,她也不想将就了。
“你现在是玩什么把戏?”南黎川神色彻底冷了,目光中也泛起了怒意,抿唇开口:“你应该知道我耐心不多,快点戴上!”
“哈?正好了,我耐心也不太多。”凤如萱缩回手,冷眼相望。
印象中,活着时,她从来不敢这样和南黎川说话。
那时候,她在南黎川的身边卑贱的如尘土,为了让他看一眼自己,干尽了蠢事。
底下顿时起了一阵喧嚣,众人都是一头雾水,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司仪有些尴尬地看着两人,半晌只能笑着圆场:“看来新娘子今天太不舍得离开娘家了,要闹点小脾气呢!”
“闹什么小脾气?这婚我不结了!”凤如萱转头就是一句,顿时觉得心里十分舒爽。
现实里没有办法这样解气,临死前能在梦里来上一回,也算值了!
“这……”司仪张了张嘴,被凤如萱吼得懵了神,只好转头去看南黎川。
南黎川的脸已经黑的不能再黑了,五官都像要拧成一团,抿唇盯着凤如萱,额头上的青筋清晰地跳动着。
“萱萱!你这是怎么了?”
随即母亲也赶上前来,不解地抬头,显然被吓得不清——这还是那个哭着闹着要嫁给南黎川的女儿吗?
凤如萱斜眼看了南黎川一眼,冷笑一声:“别摆着一副臭脸色,给谁看?你不是不愿意娶我吗,正好,我不嫁了行不行?我凤如萱这辈子干过最蠢最不要脸的事情,就是死乞白赖地求你南黎川看我一眼!”
她转身,拎起自己的裙摆,朝着台下跑去。
“天啊!”
“这这这怎么回事啊!”
“新娘逃婚了!”
现场顿时乱成一团。
凤如萱皱着眉头,心里沉了沉。
疯了疯了……为什么场景这么真实,一点都不像是梦境?
没跑两步,手臂就突然被人一抓,猛地拽了回去。
她朝后一靠,抵上了一个坚实的胸膛,隐隐还有灼热的温度在她的后背上蔓延,几乎要将她的情绪都烧透了。
“欲擒故纵?玩的不错。”南黎川的微笑冷漠而讥诮,轻轻松松将她扯了过来,低头印上了她的唇瓣。
凤如萱猛地睁眼,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人。
他的吻激烈而霸道,带着些许惩罚性的意味,在她的整个口腔里肆虐。
众人倒抽一口冷气,甚至有些女人已经尖叫出声,花痴的辞旧不住地闯入凤如萱的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