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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吸了一口气,推开卧室的门,把手机放在桌上。“这是什么?”
宋玲看了看手机,放下文件,眼神凉了下来:“你在质疑我?”
我冷冷地说:“你说你没时间来医院,那你有时间给这个人买炸鸡?”
他没有解释,就拿起手机打了那个号码。
那边迅速接通,宋灵仪的亲妹妹宋佳仪的声音传了出去。
“嫂子,那张照片是不是很漂亮?”
我的心停了一下,宋玲看着我:“满意了吗?”
我张开嘴,喉咙好像被勒死了,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电话那头的宋佳宜还在喋喋不休:“我来C市,我哥来炸鸡店接我……”
电话被宋灵仪无情地挂断了。
当我冷静下来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很蠢。
宋灵仪怎么能吃炸鸡?他讨厌这种油炸食品。
在我们最相爱的大学时期,他从来没有满足过我吃炸鸡的愿望,他也从来不会为别人做他不想做的事情。
我扯着嘴角,不好意思地说:“我心里太难受了。”
“滚出去。”
他平静地把电话放回桌上,若无其事地继续工作。
或者更确切地说,他不在乎。
我挣扎着拿起电话,几乎要逃跑了。
我以前经常看到那些已婚女人变得偏执,我一直以为我足够清醒,永远不会成为那种人。
但随着婚姻的发展,我意识到这种偏执是因为我觉得爱已经消失了,而我对此无能为力……
我的鼻尖有点酸,人家都说七年之痒,今年正好是我和宋灵仪结婚的第七年。
我走到外面,雪下得很大。
我穿好衣服,上了车。
电话突然响了,刚一接通,妈妈的哭声就传了过来:“宇智啊,你回来了!”你父亲病了……”
但我沉默了一会儿,摇了摇铃,然后问道:“怎么了?”
我母亲立即向我报告了一系列症状,头痛、发烧、胃痛,看起来她好像想让我最后一次见他。
我平静地听着,毫不犹豫地挂了电话。
因为一年前,我妈骗我说了同样的话。
当我急匆匆赶回家时,他们把小轩锁在房间里,逼我拿出所有积蓄给弟弟林鹤买房,最后才开门。
我拉回思绪,望着窗外的雪,终于不放心了,发短信给父母的邻居询问情况。
回医院去
小萱和我的临时看护玩得很开心。
看到我,他高兴地跑过来,眼睛闪闪发光,喊道:“妈妈。”
我的心暖暖的。我搂住他,对护理人员说:“谢谢。你现在可以回家了。”
护士留下来了。她看着我。
我也注意到了她,她长得很漂亮,眼睛很明亮,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活力。
很难想象一个这么年轻的女孩会去当护士。
我问她:“怎么了?”
她笑了,脸上露出两个酒窝:“没什么,就是在想为什么小轩的爸爸没来。”
我彬彬有礼地笑了笑:“我老公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