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其二,近千名毕业生中唯一被海政看中。1989年8月,我已干了两年师党委秘书。为了领导的升迁,我不知熬了多少不眠之夜写各种材料,但有啥用呢?我只不过是一块垫脚石,职务一直原地踏步,同期飞行员都晋升为上尉了,我还是个“一道二”的老中尉。于是,我提出上海军政治学院深造的请求,经过多方努力,最终被报上了名。通过军队院校正规考试,我被录取,进入两年制的中级干部班学习,是全队六七十人中年轻最轻、职务最低的(按照规定,中级班应是上尉以上)。同学们大多数来自海军各个基层部队,最高的只有中专文凭,对我这个拥有飞行学院大专文凭的人,他们并没怎么看得起。要说学习,只要我想和谁叫劲,最后总是我占上风。上小学时,我在星期天,经常被老师叫到家里,帮她批改同学们的作业。同学们听说过老人讲的《愚公移山》,故事里有个人叫“智叟”,意思是聪明的老头。有个叫“毛蛋”的男同学,比我大几岁,父亲是淮南煤矿矿工,因矿难而死,非常调皮。他爱给人起外号。因为我的学习成绩好,聪明,他受到《愚公移山》故事的启发,给我起了个外号“智少”,一下子就叫开了。可以说,从小到大,搞学习我从未打过怵。所以,进入海军政治学院以后,几次考试,我都是名列前茅,其他学员才不得不刮目相看。毕业前夕,北京海军政治部到政治学院来挑选组织干事,在近千名毕业生中,我以全优学员的身份又一次“金榜题名”。不到北京不知道官小。一年后,我觉得在海军大院见谁都要请示报告,写稿还被他们乱改一通,心里很不服气,于是就主动要求“下基层”,调到大连海军舰艇学院,与大机关“拜拜”!
其三,“不唯上、不唯书、只唯实”,敢于据理挑战权威。文人总有个怪脾气,路见不平总爱发表意见。1996年,我在《人民日报》上看见了著名相声演员牛群写的几首歌词,一般般,比他说的相声差多了,按照歌词的要求,只能打“59分”。可以,却有个京城著名的评论家在歌词旁边发了一篇文章《词人应该学牛哥》,大捧臭脚。那时,我正好对歌词创作抱有浓厚兴趣,我创作的《一人一个活法》在《通俗歌曲》上发表后,收到全国各地读者3000多封来信。我的词作还受到了军内外名家的好评。石祥坦言:“余音的歌词生活气息浓郁,非常具有现代军旅意识”,李幼容欣然撰文《喜听军歌有余音》。所以,我觉得他捧臭脚捧得太过分了,于是,一气呵成,写下了一篇评论《词人莫要学牛哥》,在《词刊》(1996年第五期,双月刊)发表,引发全国词界大讨论。后来,我又看了《西楚霸王》、《秦颂》等电影,见到中国历史任人“戏说、”篡改,心中愤愤不平,又写了一篇火药味十足的文艺评论《历史不是“情场”厮杀》,发表在1996年6月26日的《光明日报》上,引起广泛关注,还被《文摘报》、《文摘周报》等十多家报纸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