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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臣眼看他们两人情深义重,难舍难分,若强行拆散岂不使凰安心生怨念,反倒误了父皇与南诏
王的一片美意。
「君子成人之美,我天启自有大朝风范,缔结合约原也不必非要姻亲为纽带。」
他这一番话说的入情入理,我都快拍手叫好了,眼看这一殿的人,各有各的算计,各有各的目的,
好一堂牛鬼蛇神。
皇后泪光盈盈,上前将他扶起,我的儿,当真是叫你受委屈了。
我慢悠悠地踱步到奸夫跟前去,「你确定,你与我当真有夫妻之实?」
檀郎还有些不好意思,「当然。你说过,我是这世上最能叫你快活的男人了。」
他从袖中掏出一枚鸳鸯绦来,「公主送我的,我时时刻刻都带在身上。」
那枚鸳鸯绦是大婚翌日皇后赏下来的,我穿戴过一回就不见踪迹,原来是到这来了。
腰带这样私密的东西,如果不是我亲手赠予,他又从何得来呢。
眼瞧着我与这檀郎的私情已经坐实得板上钉钉了。
我嘴角一勾,可我尚是完璧之身,苟合二字又从何谈起呢?]
满殿的人都惊了。
我掀开袖子,露出臂上鲜红如血的守宫砂来,冷笑着环顾四周,「嫁至天启后,本公主倒真是开了
眼了。」
皇后低声呵斥谢策,「你竟还未与太子妃圆房?」
[本公主看在天启与南诏的面子上诸多忍让,却不想换来的竟是这般肮脏的污蔑。」我质问天启皇
帝。
[这便是天启与我南诏联姻的诚意吗?」
一场闹剧将近结束,天启皇帝谢衍才开口道:「此事,朕定会给太子妃一个满意的答复。」
我抬脚就走,路过檀郎时,他一脸灰败,颓然在地。
我踢了踢他,回头望向谢衍,「陛下,这个人污蔑我,便交由我处置吧。」
谢衍颔首。
我便吩咐青橘,「扔蛇窟吧,活着扔。」
青橘平静应是,显然是习惯了。
有些宫女神情扭曲,险些吐出来。
我环顾一周,笑眯眯地警告他们,不怕死,就尽管来招惹我。
一路上谢策沉默不语,我倒是心情很好,还很有兴致地哼了一首南诏的地方小曲给他听。
谢策闭目养神,蚌着嘴,一副戒备模样。
我凑近他,[谢策,别这么防着我嘛,我不是你的敌人。
谢策嗤笑一声,「南诏人都这般宽容大度不成?被污蔑通奸也能一笑而过?」
「这局又不是你做的,你不过是顺水推舟帮腔想将我赶回南诏去罢了。」
谢策看了我一眼,神情若有所思。
[是皇后吧。J我唇角扬起一抹肯定的笑,抬头撞进谢策的眼里,抓住他措不及防的一抹惊讶。
我抽出马车的暗格,熟练地从里面抽出茶壶茶具,不紧不慢地烹起茶来。
来天启后我发现一些很有趣的事情,头一位有趣的便是这位皇后娘娘。
「皇后,祁皇后,临安四大家族之首的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