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身往自己的专属办公区过去，还顺便将林婉婉一起带走。
黎笙低头将请柬收好，还能听见厉湛极寡淡的嗓音：“不用怕她。”
黎笙没觉得自己有什么可怕的，不过丽萨的事情她得去问一下。
丽萨是秘书处的副处长，办事能力很强，却突然被辞退。
只不过。
她看着巨大的玻璃格挡里面，林婉婉红着脸站在厉湛面前的模样，决定还是再找时间更好。
林婉婉在厉湛办公室待了一个多小时才出来。
出来后红着脸和黎笙打了声招呼就回了自己工位。
她是实习生，按理说没资格进总裁办公室。
但现在被厉湛带了进来，黎笙也只能给她安排工作。
林婉婉看着黎笙递过来的一份全英文合同，脸色有些尴尬，没接。
黎笙的音色冷淡，给人很疏离的感觉，她问：“不会？”
林婉婉咬着嘴唇，一张俏脸瞬间涨红，和之前的羞涩不一样，这次明显是尴尬。
她喏喏道，“我英语不太好。”
黎笙了然，又抽了份报表给她，“Excel会吗？把报表做出来。”
林婉婉更尴尬，声音也如蚊蝇，“谢谢黎笙姐。”
黎笙拿着请柬去找厉湛的时候，他正在和人进行视频会议，抬手示意她等着。
黎笙就在一旁站着，她目光停留在厉湛电脑旁边的一只布偶小兔子上。
做工粗糙，看着有些旧，一看就是小姑娘的。
和周围冷色调的布置，实在格格不入。
厉湛结束会议，抬眼问她，“什么事？”
黎笙回神，将手里的请柬递过去，“昊然集团和我们有合作，面子还是应该做足。”
厉湛扫了眼那张烫金的信封，清俊英挺的面容上浮现出一抹不悦。
黎笙还要再劝，厉湛就忽地看向她，淡淡开口，“我让林婉婉跟着你，不高兴了？”
黎笙神色不动，“没什么不高兴的。”
“那就好。”厉湛说着，随手抽出一张黑卡递给她，“昊然那边，你去，礼物看着准备。”
“那你呢？”
厉湛说：“我有事。”
黎笙接过银行卡离开，刚跨出去一步，就被厉湛叫住。
他毫无顾忌的盯着她，“林婉婉不一样，别动她。”
黎笙听得出来这是在警告。
只是厉湛口中的不一样，到底有多不一样，黎笙在傍晚就见识到了。
她要去参加昊然集团的宴会，已经到半路，才发现手机忘记拿，只能又回来拿手机。
结果刚走进总裁办公室的区域，就听见女孩子娇俏的笑声。
总裁秘书的办公区，林婉婉挨着厉湛坐着。
厉湛手搭在键盘上，有一下没一下的点击着。
黎笙站的远，但空间安静，所以她清楚的听见林婉婉有些抱怨的撒娇声：“我是不是太笨了，黎笙姐已经给我最简单的工作，我还做不好，还要连累你和我一起加班。”
厉湛敲着键盘的手一顿，漫不经心的回答：“怕什么，她以前比你还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