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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森不配合她了,把她抱进卫生间,洗了澡,过程当中他自己倒是被她的挣扎给弄得湿透了。这比给阿拉斯加犬洗澡还要叫人疲倦。
等弄完一通,时间已经不早了。
徐安染抱着被子倒头就睡了,等鹤森躺下来,又拼命往他怀里钻,醉倒了脑子里也是被姜深纠缠的画面,那个气呀,大哭说:“我不要嫁给姜深。他又坏又丑。”
鹤森道:“你要不睡,我办事了。”
徐安染说:“我不想看到姜深。”
鹤森道:“他长得丑,那谁好看?”
她靠在他胸膛上,歪着头,眼神迷离湿润,思考状。
“鹤森帅不帅?”
“帅。”
“跟你新相好比呢?”
“没有新相好。”她委屈的说。
鹤森凉凉道:“最好是这样。”
徐安染翻了个身,不理他了,一个人缩在一个小角落里,鹤森看她大半个身子都在被子外面,不得不把她捞回来,皱眉道:“你就不能安分一点?”
徐安染说:“你太坏了。”
鹤森道:“怎么,你把我甩了,我还得哄着你,把你当祖宗供着?”
徐安染却没了声音。
鹤森今天刚回国,也累,很快也睡着了。不过两个小时以后他就醒了,医院打电话过来让他赶过去,临时要去隔壁市动个手术。原本他有话要叮嘱徐安染,但看见她睡得沉,自顾自走了。
徐安染第二天醒来时果然头疼得厉害,对于昨天的事情印象不太深刻,只记得是鹤森送她跟徐安染回家的。
徐安染也不太愿意想跟他有关的事情,膈应得慌。
整个人根本就不想起来,不过她还得去学校。
好在这节课,也是同学们汇报ppt作业。
上完课以后,她也没有去医院,跟宋焱说她今天有事。回家以后就倒头大睡了。
徐安染再醒来时,看到了鹤森说没把姜深放出来的消息。
她不知道他是因为什么原因突然改变主意的,不知道是不是昨天醉酒前,对他开门见山的控诉,让他生出了几分愧疚感。
不管什么原因,徐安染还是跟他道了谢。
宋母也给她发了消息,说有点事,让她帮忙照顾宋焱两天。
往后两天刚好是周末,徐安染自然不会拒绝。
第二天,她就往医院赶了。
宋焱这人洁癖很严重,可以说是到了一种病态的地步,他不喜欢任何人触碰他的身体。换药的时候,整个人排斥到了极点。
他可怜巴巴的看着徐安染,说:“汐若姐,你给我换吧。”
护士松一口气,“徐小姐,换药很简单,你照着我说的做就行。”
徐安染也只能同意。
宋焱的伤毕竟在小腹,上半身他的衣服被撩得很高,裤子也往下了不少,这个场景其实有点尴尬,就跟那天,在换衣间里差不多。
徐安染哪怕在很认真的换药,可视线总忍不住,往不该看的地方看。
宋焱真的太有本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