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身,深觉此地不是久留处,清了清嗓,“我听管事妈妈说,后院还有个浆洗的缺,就让她去吧。”
“胡闹。”崔静瞪眸,抓着葡萄砸时守鹤,心疼的握住独宜双手,这手虽然有些小伤口,可也瞧得出是金贵长大的。
大户人家近身伺候的丫鬟,比寻常人家的姑娘都贵气呢。
“得,您看着办,我约了人喝酒,走了。”扔下这句话,时守鹤背着手大步朝外。
下了台阶,时守鹤适才玩笑样荡然全无。
他记忆中的独宜,不会哭鼻子,不会卑躬屈膝,更不会动不动就给人下跪。
原来,真是只有他回来了。
也罢,暂时安置在母亲身边最好。
先让独宜觉得自己不会害她,再哄她把要的东西给出来。
哄独宜,他还是驾轻就熟的。
“公子。”
身后独宜声音响起。
时守鹤回身看款步而来的人,挑挑眉。
有事?
独宜双手抬起,笑着说:“公子的折扇,太太说您忘拿了。”
接过折扇,见独宜那双水灵灵的眸还望着他,时守鹤歪头,耳畔传来崔静的招呼。
“我问她叫什么,她说名字都是主子定夺,既是你带回家的人,你来给名字,好好给,仔细你皮。”
折扇在指尖轻旋,“就叫……”时守鹤轻点独宜鼻尖,略带调笑,询问似地开口,“穗穗如何?”
独宜立刻低头掩藏她脸上转瞬即逝的不自在,微微躬身,侧身让出路,回他的话:“谢公子赐名,公子路上小心。”
穗穗,是她闺中小字。
时守和绝对是故意而为。
再度抬起头,时守鹤已不见踪迹。
崔静招手让独宜过来,越看是越喜欢独宜这幅温顺模样,“咱们家得守鹤时,是个大丰收,他院子长久伺候的丫鬟都是穗字打头的呢。”
还说给她使唤,怕是过些时日,就要耍嘴皮子把人弄回身边。
“你可会看账本?”崔静问。
独宜点点头,“大概能看懂些,太深奥的就不能了。”问这个做什么?
崔静双手合十阿弥陀佛,笑逐颜开,“可算是老天怜悯我了,这小子他爹去京城办事,让他做账,我老觉得这人账面不对,你去瞧瞧?”
独宜的惊骇蔓延五官。
崔静这没心眼,让个才进门的人看家中账本,这办事风格挺独一无二的。
“去就是,我们时家,用人不疑,疑人勿用。”崔静突然叉腰,装出两分凶狠,“你要是什么都看不出来,太太可就要罚你去浆洗了。”
独宜思索着问,“那要是公子一点错都没有呢。”
崔静笑出声,觉得独宜怪可爱的,“那说明你也一点错都没有,对不对?”
崔静的陪嫁田妈妈叫了声穗穗,让独宜跟她走。
虽不知崔静具体意图,独宜瞧着满桌账本,除开两三本是有翻过痕迹,其余都能落灰尘了,可想而知崔静这当家主母做的多不靠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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