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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着两杯红酒回到二楼:“庆祝一下,祝我们浅浅大仇得报!”
我抿了一口酒:“我的仇人,难道不是你的仇人?苏世安这下完蛋了,也不枉我们这四年的精心筹谋。”
原来四年前,是苏世安设下局骗顾城越父亲破产,顾城越父母被债主逼死。
接下来,苏世安又将所有责任推到了我的父亲身上。
我父亲母亲的离世也与他脱不了干系。
所以我与顾城越暗地里谋划了这个局,在苏世家以为我和顾城越因为感情问题闹得势不两立时,其实我们暗地里亲密无间。
我摔伤瘫痪确实是自导自演,一个终身只能坐轮椅的人,对于苏世安来说太没有攻击性了,不过是一个随时可捏碎的软柿子。
我和顾城越碰一下杯:“他已无路可走,只有最后一张牌了。”
又过了一个星期,被银行催收贷款,又被各大股东天天逼宫的苏世安终于顶不住了,铤而走险。
他给顾城越下了死命令,必须让我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顾城越答应了他。
他在第二天就迫不及待地召开了记者会,发布我已因病离世。
他对着各大媒体痛哭流涕:“浅浅的身体从半年前就已经很不好了。大家也从网上可以看到她的消息。腿部的疼痛让她生不如死,梦游症越来越严重,情绪也逐渐失控,终于在上周进入了昏迷状态,今早离开了我们。”
“我们苏家失去了这么一位优秀的继承人,深感悲痛。她生前立下遗嘱,南美最大金矿山的所有权将留给我,也就是她在世的唯一亲人继承。”
我父母留给我的这个金矿山,一早就规定不能转移,只能继承,所以苏世安才想出了这么一招。
只要金矿山到他手里,那么所有贷款,项目延期的损失都将不是问题,苏家的股价也会一路上扬。
想得到是不错。
“谁说我死了!”
我在人群中摘下墨镜,踩着细高跟鞋款款走上台,在苏世安目瞪口呆中,拿起了话筒。
“南美金矿山的所有权只属于我,至于苏氏财团董事会总裁一职,将由我担任。苏氏当下面临的所有困境,都将被妥善解决。”
至于苏世安,我瞥了一眼他,拿出一个录音笔,里面传来苏世安的急切的声音:“今天晚上必须把苏浅解决,必须让她从世上消失!”
“我会以她唯一在世亲人的身份给你出具无追责证明,她的尸体随你处置,烧了,埋了,化了随你心意……”
这些话一出,让在场的所有人惊掉下巴。
苏世安这不仅教唆杀人,还要毁尸灭迹,已经属于重大的刑事案件。
在相机的不断咔嚓声中,苏世安被警察扣上手铐带走。
临走前,苏世安还在不断咆哮:“为什么南美金矿山都是你的,我也是苏家血脉,我也有份,金矿山也有我的一份,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