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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洁身自好、自尊自爱了两辈子,靠的从来都是自己,对沾上来的男人更是不假颜色!
心头泛起冷笑,鱼纯剥开草木,迈脚走了出去,今天倒霉透顶的火气还没地儿发作,她倒要看看这等背后论人是非的又是哪种小人?
对不住,我就是鱼纯,鱼纯抱臂浅笑,淡色唇角微勾,纵使衣衫不整,可自有一股子凛然的艳色,扰了两位的情意绵绵,实在是我想吐的慌了。
一男一女悚然一惊,回头就见发髻散乱,只着中衣的姑娘,居高临下的俯瞰着自己。
那男子身着青衫,眉目多有几分书卷气,一副斯文书生做派。
他宽袖一扬,将身边娇小的姑娘挡在背后,怒视鱼纯,厉声喝道,荒唐,荒唐,***不着外衫裙裾,鱼姑娘好生不知廉耻!
末了,书生还正义凛然的补充道,在下决计不会娶你这样的姑娘,东镇汪家也要不起姑娘!
背后乱嚼口舌,无媒苟合的野鸳鸯反倒指摘起鱼纯来了。
鱼纯简直要被气笑了,这书生她认识,姓汪名洋,家住东镇,是名秀才。
两月前,这厮带着冰人上门,好一番对天发誓,非她不娶,还说,对她是一见倾心,再见情深。
她对婚姻嫁娶这样的事,看的很淡,总是上辈子活了二十多年,一心钻研厨艺,就没往这方面想过。
这辈子身处大晋这样的古代社会环境,姑娘家早晚是要嫁人的,今天有汪公子,明天就有张公子。
最为主要的,她觉得这种文弱书生,应该是明事理的,日后万事好沟通,且即便有家暴之流,凭她从前拿刀端锅的手腕劲,也压根不惧,所以,她便挑了个皮相顺眼的应允了。
哪知,这般运气的遇上个斯文败类渣!
哼,再如何也比不得读圣人书的汪公子,光天化日就搂抱亲热的可还刺激?是不是还缺张床?不然我给公子把风,你继续?鱼纯专捡恶毒的话说。
汪公子脸色青白,这是箭在弦上憋着了?鱼纯脸上笑的恶劣,眼梢挑起,就是明晃晃的不屑,那可不好,看公子弱不禁风的身子骨,这要传宗接代的玩意坏了,坚持不过一息的功夫,往后可是要被戴绿头巾的。
这等恶俗的言语,鱼纯说的顺溜,半点顾忌都没有,汪洋被气的整个人浑身发抖。
你……你……他竟然连一句话都说不顺畅了。
纯表姐,你误会了。
这当,哽咽带哭啼的鹂儿音从汪洋身后冒出来,瓜子大的脸,眉心一点梅花钿,水汪汪的秋水剪瞳,娇娇滴滴。
此刻那双眸子水雾蒙蒙,委屈地望着鱼纯,整个就跟朵雨后白栀子一样,让人恨不得拥怀里好生怜爱。
鱼纯眸带嘲讽,她是当真没想到,这对野鸳鸯还都是和她相熟的!
纯表姐,我和汪公子,不是你想的那样。那姑娘提着湖绿色裙摆从汪洋背后站出来,咬着粉唇,凄楚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