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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
经他这样一说,立刻有人动了心,投考的学子都是为了功名而来,而且个个都觉得自己将会高中。
他话音刚落,便有人到柜台前填了单子,还有人本没有几分胜算,但见他人入住,不肯输人一口气,也跟着填上了姓名。
王子进刚要跑去凑数,就被身后的胡绯绡一把拉住,“王兄,还是算了吧,我们改投别家去吧。”接着又朝看热闹的道然喊:“道然,莫要为了一时之利耽误了一生啊。”
一共十几人进去,此时走出客栈的竟只有三人。眼见天色渐晚,王子进愤怨地问胡绯绡:“胡兄,敢问为何不让在下投宿?这么晚了,我们要去哪里找比这家更好的客栈?”
胡绯绡不由哑然失笑,“王兄啊,你要是真的能考取功名,那文曲星自会帮你挡灾接福,依你现在的八字,怕是与功名无缘啊,真的硬考,搞不好还要折阳寿……”他说到一半,凤眼微转,“况且这家客栈邪门得很。”
“邪门,哪里邪门啊?我怎么看不出来?”王子进仔细地端详身后的客栈,只见红灯高照,宾客盈门,不见异状。
“你没有听到里面有好多人哭的声音吗?”站在一边的道然忍不住开口了。
“然也,然也,里面怨气太重啊。”胡绯绡连连点头附和。
“什么哭声啊,我没有听到啊?”王子进赶紧提了袍角跟上两人,只觉头皮发麻,再也不敢看身后的客栈一眼。
“所以说你八字不好,没有趋吉避凶的意识。”
在他吓得双腿发软时,胡绯绡还不忘提醒他多舛的命运,三人渐行渐远,转眼便消失在东京城辉煌的灯火中。
四
行至亥时,胡绯绡一路挑挑拣拣,不是嫌这家破就是嫌那家脏,道然忍受不了,独自找了间简陋的民舍歇下,只有王子进仍硬着头皮与他同行。
“王兄,你看这家客栈怎么样啊?看起来很舒适华丽啊。”这位公子哥儿般的家伙又走了两条街,终于停在了一家跟鸿福客栈差不多大小的客栈前。
“我看还是算了吧,胡兄,我们毕竟只是一介书生,不该如此奢靡吧。”王子进只看了一眼那客栈的装潢就连连摇头,想到自己的荷包,连说话都没了底气。
“既是投宿,怎可没有了香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