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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进沈家后,我老实肯干,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沈家一家人都对我很满意。
沈多鑫渐渐默许我跟着他一起照料生意,而不仅仅是看人。
每每入夜,当我摩挲手腕上的串珠手链,看向他熟睡的脸庞时,我都会觉得异常满足。
能嫁给这样的男人,简直是天大的福气!
我时常一看就是一整夜。
窗外月光还残余在西边,东边的日光已悄然攀起。
我突然发现,看着看着,天快亮了。
3
沈家后院关进了一个年轻貌美的女人。
女人单名一个灼字,人如其名,性格泼辣强硬,被拐来这里的第一天把全村人祖上十八代骂了个遍。
沈多鑫带我给她洗脑,好让她安心留在村里供人使用。
不料阿灼却从墙角抓起一把鸡粪,朝沈多鑫脸上猛砸而去。
沈多鑫那么好面子的人,哪里受得了这种侮辱,眼看就动了杀心。
我也受不了自己男人受委屈,马上上前甩了她一巴掌,将鸡粪塞进她嘴里,然后把她压在墙角打。
我怒骂:
「能让你伺候村里的男人是你的福气!别不识抬举!」
阿灼被我打得头破血流,无力反抗。
沈多鑫懒得掺和女人打架,没有再计较,骂了句娘就要走人。
我问他,「她是谁家订的货?」
「老张买给他儿子除煞的,用完还要借我……你问这么多干什么?」
沈多鑫皱眉,眼神有些古怪。
「你只要负责看人,做好交接工作,其他的少管……这么说来,八年前村里逃了一个女人,你当时和她处得挺好吧?」
我心下一沉。
他指的不是别人,正是童梦。
沈多鑫眯眼看我,「村里管得严,从来没有发生过女人逃跑的事儿,也就那次出了差错……难不成是你搞的鬼?」
我怕极了,当时年纪小不懂事,现在我可不敢像以前那么胡来了啊!
我撒谎道:「我当时才十岁,连个屁都不懂,哪敢放人?你真讨厌,老是乱说人家,我有多听话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依偎在他身前,委屈地哭了几声。
我卑微的姿态取悦了沈多鑫,他没有再多问。
「以后少问你不该问的话,进去看好她。」
我乖巧应好,沈多鑫走后,我回到后院看着阿灼。
听说张家小儿子前不久到镇上偷车,被打得大小便失禁。
老张估计是心疼儿子,才找沈多鑫帮忙找个女人除煞。
阿灼看见沈多鑫没来,拉住我的手向我哀求。
「姐你放我走吧,大家都是女人,你就当帮帮我行不?我才22啊,我大学刚毕业……我的路还那么长,我不能就这样烂在这里!」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想说她比我还大4岁,怎么叫我姐?
可又想这些年我在村里备受摧残,看模样和三十好几的也差不多,难怪她认错。
见我无动于衷,阿灼咬牙跪了下来。
「我知道他们要我去干嘛,什么借腹除煞?简直无稽之谈!我要是让他们得逞,绝对会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