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又问了一次：
“我可以抱抱你吗。”
女孩木着脸：
“……不可以。”
青年情绪低落了一瞬：
“哦，只是问一下。”
说完就抱住手术台上的林故，女孩四肢被禁锢在床板上，压根没有反抗之力。
林故白日照顾原淮，晚上应付江淮。
她觉得她一天被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林故继续木着脸。
青年只是虚虚抱了一下就松开了手，然后给林故解开禁锢的环。
林故甩了甩手腕坐了起来，还没下手术台，上半身就被人给圈绕进怀里，她能很清楚的嗅到那点奶味。
江淮：“再抱一下，刚刚抱的不舒服。”
林故：“……”你还挺挑？
女孩动了动手，没什么力气，干脆随他去了，爱抱就抱吧，也少不了一块肉。
青年将下颌抵在女孩的脑袋上，然后又埋进女孩的颈窝里蹭了蹭，贪恋的闻着那淡淡的薄荷味，明明是应该让人提神清醒才对，可对江淮来说，只会是越来越上瘾。
林故被他蹭的脖子有点痒，推了他一下，“好了没。”
“嗯。”
青年应了一声，松开了她。
坐在手术台上的女孩歪了歪脑袋，有些奇怪的看着江tຊ淮，晃了晃腿，问他：
“你喜欢我？”
“喜欢？”
青年疑惑了一瞬间，没想明白，默默盯着林故半晌，像是自喃一样：
“……也许吧。”
林故‘哦’了一声，又求知若渴的一般问：
“喜欢……是什么感觉？”
“多巴胺和肾上腺素分泌过程。”
说着，江淮自己先笑了，再思考了一下，“唔……那应该是像我一样想抱你吧。”
“……哦。”
林故似懂非懂。
“这次带你看看新的东西。”
青年朝前走，林故跟在他身后，停在了内间，他从架子上抽出一个牛皮纸袋递给女孩。
林故把纸袋打开，往里面看了看，然后把东西倒下出来，是几张照片。
女孩将照片在桌上摆开，那是从各种角度拍的一具女尸。尸体已经处理过了，内脏没有了。
四肢和身体用了很多保鲜膜和透明胶带分别缠上了，使得这具尸体看上去仅仅是个灰褐色的人形。
“怕吗。”青年轻声问她，似乎只要对方给出否定答案他就收回来了。
“嗯，但很兴奋。”
女孩眼睛亮晶晶的。
“那来吧。”江淮说着，继续朝前走，里面是个不大不小的空间，一张沙发，还放着一个投影仪像，这样看起来像是一个小型的家庭影院。
江淮让林故坐沙发上，自己去调试了一下放映设备，然后坐在了林故身边，低沉的嗓音带着他独有的温柔：
“我们这是在约会么。”
得到女孩一记白眼的江淮笑着摁下了进行键。
投影在墙上的画面，第一幕是一个丁字路口，对着路口的是一排排矮矮的灰楼。
镜头正对着路的那扇窗户，黑洞洞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