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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为什么,他的身上会有和我恩公一模一样的玉佩?
1.
我按照大皇子的吩咐,等在悬崖下,只需确认摔下来的宁邺死没死透,不论用什么方法,死了就行。
大皇子说,死要见尸。
我踢了踢摔在我面前的宁邺,将他翻了个身。
浑身是血,毫无还手之力。
我抽出腰间闪着寒光的佩刀,我与自由之间,只差这一刀。
是夜——
我提着具焦尸到崖上,如约而至的扔到了大皇子面前。
“为何烧焦了。”
“崖下太冷,烧了他我也好暖和暖和。”
我在黑夜中比划。
“你一向心软,这倒不会像是你做出来的事。”
我抬头,但看不清宁诀此刻的表情。
“在绝对的利益面前,没有什么做不出来的事。”我面无表情地比划着。
大皇子俯视着跪在地上的我,摆了摆手,示意我可以离开了。
那一刻,我跳上跳下的心才渐渐平缓下来。
我救了他,这是我替自己想的活路。
我不敢想象,替宁诀杀了十年人的我,如果失去了利用的价值会是什么样的。
或许和阿桃一样,随便安个罪名赐死就扔在乱葬岗。
但是如果手里有了一把可以要挟对方的利剑,那就不一样了。
就这样过了三日,我照常上山采药回来,宁邺醒了。
他身上的其他伤我都做了适当的救治,可是他的腿…多半要废,至少以我的能力还不足以治愈。
2.
这些天,他虽感谢我,可我觉得他并不信任我。
这日我像往常一样端着熬好的汤药,坐到了他的身边,一只手端着药碗,一只手拿着勺子,送到了他的嘴边。
他终于开口:“姑娘是个医者。”
意料之外,这几日他不动声色,居然将我的身份给摸清楚了。
我点头,我的确是个医者,至少在这个小镇上。
“那照姑娘的意思,我的腿,还有的治吗?”
我摇摇头,心中暗暗想着反正我治不好,也不会给你治。
宁邺一把扯住我的手臂,我手上使不出力,碗摔碎在地上,汤药也洒了一床。
他腾出的另一只手将我牢牢按在他的怀里。
“姑娘怎么这么不小心,可惜这碗药了。”
我硬生生将自己逼出眼泪,这个挨千刀的,不想喝就算了,还打破本姑娘一个碗。
3.
也不知道他信了没,他托着我站稳,放开了在我身上的手。
“你的手受伤了。”他看着我缠着布条的手说。
废话,我要不是把手砸烂,一手的茧子岂不是会被你看出我是习武之人?
我装作无所谓的样子,比划着告诉他是今日上山采药被落石砸中才受的伤。
他这才意识到我不会说话,面露愧疚之色。
“冒犯了…”
我觉得高兴,这下怕是半夜都得愧疚醒。
我指了指放在桌子上的竹筐,他欠了欠身,看到筐里的草药,大概明白了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