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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在胡说什么呢,怎么会治不好?您安心养病就好了,我已经在想办法了,您的病又不是什么绝症,一定没有问题的。”
她说着,是轻声安抚着,没有将自己的那些计划告诉爷爷。
爷爷,是收养她的人,也是这么多年,她唯一相依为命的亲人了。
只要能救爷爷,她才不介意,会不会和安家互相利用!
安言想是这么想的。
去慕家,也是做足了心里准备的。
可是,当安家的车子真的过来接她,将她再次送进那个奢华的慕九言的私宅时,安言跟着佣人走进玄关,看着那坐在沙发上,早已等候多时的男人时。
手心,还是紧张的出了不少的细汗。
慕九言,这个人不好相与,是整个Z城都有名的!
哪怕,他才刚刚回国不久,但是关于这个男人心狠手辣的传闻,却是没有中断过一点。
安言进去的时候,男人就坐在沙发上,一身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装,没打领带,领口的扣子,随意的解开那么两粒,点着香烟,湛黑的眼眸,只是在听到她进来的时候。
随意的瞥了过来,但那一瞬间,安言还是感觉,男人带给她的压力十足。
“慕少……昨晚的事,想必您已经知晓了,都是我的问题,和安家无关。”
她不敢去看男人的目光,是刻意低眉顺眼的模样,只是一身脊背挺得直直的,透着那么几分从小到大的倔强,慕九言看在眼里,没有说话,只是望着她的眼眸。
却是陡然的,阴郁了不少。
“想爬我床的女人不少,但是真正成功的,你算是第一个。”
这么一句,像是阐述,却让安言的冷汗,当即便布了下来。
第一个,这不是要枪打出头鸟?
“慕少,昨晚是我鬼迷心窍,但是慕少大人大量,怎么也不会和一个女人斤斤计较。”
她说着,没有抬头,明明说着最卑微的话,但是语调,却有着不同慕九言遇到的所有女人的冷静。
他唇角,当即便噙起了一抹笑,是冷笑。
“那是你高看我了,我从来没有那样的心胸和气量!”
安言的心口,当即就是一沉,不自觉的抬眸,就见男人望着,是明显的笑不达眼底的模样,传闻,这个男人露面极少,但是整治人的伎俩却不少。
安言的心里乱七八糟的想着,不知道这个男人,会怎么处罚自己。
却没想到,慕九言望着她,却是下一秒,话锋转了个弯,“你这样的女人,若是以往,我哪怕将你送往国外,随意处置,别人都不敢说出半分不是。
但是偏偏,你是她的妹妹,有着和她一样的脸,所以,我该怎么动你?”
他说着,望着她,深邃的眼眸让人看不出半分喜怒,他目光沉沉的看着安言,明明,是和安然有着一模一样的一张脸。
视线,却在触及女人额角上那显眼的胎记时,眸底深处,布满了厌恶和冷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