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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芙,三年前,你处心积虑地想嫁我,三年后,又是你处心积虑地想离开我!你是觉得季家大门可以随便进进出出,还是我季诀脾气好,可以让人轻易摆布!”
桑芙一顿,全身冰凉。
终于,季诀说了实话。
他恨她桑芙,他恨桑家,他也恨桑时宴。
他恨那场意外,让他迫不得已娶她。
所以,结婚后他在床上折腾她,他极少做前戏,他最喜欢看她崩溃哭泣的样子……
所以,桑家倒了以后,季诀明明有能力帮忙,但是他一直袖手旁观。
桑芙没再解释从前的事情,
她只是颤着嘴唇,说了一句:“季诀,从前是我不知轻重,喜欢了你!”
以后,不会了……
说完,她开始整理被他弄乱的衣服。
真丝衬衣扯开了几颗扣子,裙摆也被撩到腿根处,肉色的薄透***更是被褪到了膝弯处……
实在靡靡不堪。
桑芙样子不堪。
季诀却仍是衣冠楚楚,只有深色西裤上,沾染了一点点润泽。
显出几分香艳浪荡。
桑芙的手抖得不像话,好几次,她都捉不住那米粒大小的精致扣子。
季诀站在一旁睥睨,没有帮忙的意思。
他习惯性地抚摸袖扣,却未摸着,眉头不禁一皱。
那对袖扣,他还是没有找着,但这当口他也不可能拉下脸问。
许久,桑芙终于整理好。
她抬眼看着季诀,季诀亦在看她,目光深邃得让人看不懂,但桑芙也不想弄懂,她的语气带了些心灰意冷:“季诀,我真的累了!我们好聚好散吧!”
说完,她打开门走出去。
这一次,季诀没有再拦着她。
他只是站在那里,看着桑芙离开的背影,许久,他垂眸笑得凉薄——
离婚夫妻,大多鱼死网破,
哪有那么多的好聚好散!
*
桑芙离开季氏大楼时,腿还在颤抖。
被季诀摸过的肌肤,依旧灼热如火烧,仿佛还残留着季诀手掌的触感……她的脑海里,也不断地回荡着季诀说过的话。
?跟我回家,你仍旧是季太太!】
?你是觉得季家大门可以随便进进出出,还是我季诀脾气好,可以让人轻易摆布!】
……
那些话,让桑芙喘不过气来。
她在外面缓了许久,才回到租住的房子。
60平米的老旧小区,只有最粗陋的家具,跟从前的桑家别墅相比,简直天差地别。那天,沈姨站在狭窄的厅里沉默了很久。
桑芙知道她不习惯,但是目前,她也只有这个能力。
厨房里,沈姨又在煲汤。
见桑芙回来,她放下手上的活:“你哥哥怎么样了?”
桑芙没提季诀那一茬,她在门口低头换鞋子,轻声说:“哥让我找个叫孟燕回的律师,说他可以帮我们打官司。”
“孟燕回?”
沈姨一脸沉思:“好像听过这个名字!总之不管怎么样,想办法找到这个人,他要是真有本事,你哥哥也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