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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眼眶愈发红了。
前世,她就是个十足十的大傻子!
眼前这个男人,与她青梅竹马长大,幼时比谁都护她,长大后依旧将她放在心尖上宠着。
然而,她却轻信小人,认为他嗜血易怒,实非良人。
但好在,她有重来一次的机会。
这次无论如何,她都要死死缠住他!
下人很快拿来绣鞋,云挽歌眸底掠过一丝暗光,变脸似的擦干眼泪,面容一冷,踢开了鞋子,撒气道:“穿什么穿,就让我疼死好了!反正某些人又不在意!”
她也不上马车,无视了脸色越来越难看的男人,对青鸟道:“走,从这儿到云府,左右不过十几里路,我今日便想走回去。青鸟快点,走快点说不定还能赶上府里的晚膳呢。”
说完,云挽歌当真越过萧临君,一瘸一拐地往前走去,留下血色脚印。
映在男人眼中,无异于在挖他的心肺。
“站住!”
萧临君心中一气,大步过去,一把将云挽歌扛在肩上,跃上马车。
云挽歌挣扎道:“放开我!我不要你管!”
“啪!”
一记巴掌拍在少女的娇臀上,随即便听耳边传低沉地警告声:“安分点!”
云挽歌顿时又羞又气,不论是今生还是前世,还从未有人打过她那儿。
臭男人!
萧临君动作小心,将云挽歌放在榻上,却不料她突然惊叫一声。
他面容一沉,轻轻将少女玉足搁在膝上,便见上面伤口大小不一,鲜血直流,脏兮兮的带了不少砂砾。
云挽歌忍不住轻嘶一声,先前急着追萧临君倒感受不到疼,但眼下,简直是疼进了骨子里。
可看着萧临君眼里流露出的不忍,一时也觉值了。
“拿药和水进来。”萧临君朝外冷声吩咐。
不过片刻,外面端来一盆清水,一瓶金疮药。
萧临君没有假手于人,先是小心翼翼替云挽歌清洗伤口,耐心洗出那些砂砾。
只是金疮药药性刺激,抹上伤口时,云挽歌还是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萧临君拧眉,动作僵在半空,沉声道:“很疼?”
“疼死也不关你的事!”云挽歌气哼哼扭过头,不一会儿又不甘心地转过头,眼神控诉地看着他,“不,最好疼死我,疼死我了你就好另外说一门合你心意的高门贵女,反正你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