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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尾骤然加重的音量,让气氛变得凝重的起来。
“……”骁袭错愕,微微蹙眉看着关月宁,只见她似笑非笑,眼底却尽是威严与狠意。
他所认识的皇上,不会这样说话,也不敢拿他怎么样。
往往这种时候,皇上会不知所措、临阵退缩,然后一定会没出息地让西门羽佃出面替他处理。
可现在……
关月宁又沉声道:“骁袭!朕相信那日的刺客与你个人无关,但朕并不觉得完全与你府上无关。”
“将军府守备森严,那日朕是见识过的,绝不是寻常人能随意混入。再说那位刺客的身手,三脚猫的功夫,下三滥的手段,且还单枪匹马而来?说不是你府中有人故意放他进来的,朕还真不信。再况且,这背后之人找了这么个不入流的杀手来,或许本就有两手准备,刺杀朕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刺杀朕若不成,他还可以陷害你啊骁将军!这样的人,你还袒护他做什么?”
骁袭微露震惊:“……”
他万没有料到,关月宁竟能如此清晰的分析出事情本质。
关月宁慵懒地靠做在龙椅上,摸了摸自己尖尖的下巴,眼光微妙流转,继续道:“朕能想到的,将军自然也能想到。即便如此,将军还是想护着那人?想必那人定是骁将军十分在意的人。难道是你的家人,或是心仪的女子?再或是与你出生入死的得力部下?难道是副将刘祯?”
“此时与刘祯无关!”
怕殃及他人,骁袭激动了几分,立刻否定道。
关月宁的排除法得逞,勾唇笑笑,“那就是你的家人或者是女人?如此缩小了嫌疑人的范围,朕若查起来,想必也不难了!”
骁袭浓眉紧皱,终于略显出几许紧张,“皇上,末将说了此事与旁人无关!要怪就怪末将一人!”
一旁,西门羽佃深深地瞧着关月宁,眸底的欣赏之味更浓了些。
关月宁冷嗤一声,“怪你一人可不行!此事若查不个所以然来,那朕岂不是白白被人刺杀一回?日后那些图谋不轨的人,想着反正朕也不会严查,还不有事没事就派个人来杀朕玩,那朕岂不是要千疮百孔?此种后果你一人承担得起吗?”
骁袭:“……”
这时,小路子匆匆跑了进来,报道:“皇上,殿外左首辅大人和朱中书大人一起求见!”
那两个互看不爽的人今日怎么一道来了?
关月宁微微蹙了蹙眉,看着小路子道:“怎么是你?李雎呢!”
小路子低着脑袋不敢抬头,“回皇上,您半个时辰前打发李公公回宁静殿喂御猫了,您忘了?”
关月宁:“……”
是吗?好像是……
难道是一孕傻三年?她开始健忘了!
关月宁扶额,感到了一丝来自怀孕的压力,烦闷地揉了揉太阳穴,摆摆手道:“知道了,让外面那俩人进来,再给朕弄杯热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