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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火是用来祭祀鬼怪神明的,也有沟通询问的意思,香火燃烧的状态就代表着鬼神的态度。
点香最忌讳三长两短,事情小则大病一场,如果闹大……要命!
“这是大凶之兆!”
我惊呼一声,往后退了两步。
“人都死了,还有什么比这凶的?”
毛小芳冷嘲一声,转身走进了内屋。
之前我虽然跟着师父学了不少东西,但是师父从来不让我凑这些事情,我今天也是第一次见识到。
“我这不是还没见过这种事情,有些好奇……”
我尴尬笑了笑,也跟了进去,可话到半截突然噎住了。
内屋里的灯光稍微光亮,空旷的屋子里半边都是大土炕,几个黄木家具熏得都有点发黑。
老房梁上悬着一根白绫,略微肥胖的女人挂在白绫上,面色紫青,已经开始发胀腐烂,好像已经死了很久,臭味就是从她身上传出来的。
尸体的面容虽然扭曲,但我仍旧能认出来,这是张寡妇!
她那双眼睛满是血丝,幽怨,空洞,似是要索命。
“***!”
我顿时惊叫一声,踉跄后退两步,幸好毛小芳拉了我一把,这才没摔倒。
“大惊小怪,不行就出去等着。”
毛小芳有些不耐,转身走进了屋子里。
“百岁,你怎么来了?”
屋子里面,一个身穿唐衫,带着小圆眼睛的老者,他身体枯瘦,头发花白,丹凤眼有些凶,正皱着眉头看向我。
这就是我师父,毛启山。
“师父,我……”
我心里有些怕,师父小时候还是挺严厉的,我只要调皮,就是一顿“竹板炒肉”。
“是山里的那群狐狸,找你们讨债来了。”
毛小芳开口替我解围,声音还是那样冷淡,好像眼前这个不是他爹,而是个陌生的老头。
“我知道今晚不会顺利,没想到会这么难……”
师父瞥了我一眼,并没有怪罪我,只是低头叹息:“命数啊!这都是百岁的命啊!”
“也是我的命……”
他的后半句话声音很低,我没听清楚说了什么。
但看到师父那疲惫的眼神,我心中顿时一紧,有些难受。
师父和我无亲无故,却如父亲般养了我十八年,这份恩情,我一辈子也报答不完。
“师父,是我不对,要不你打我一顿出出气?”
我缓缓低下头,心里更难受。
“站在旁边看着,我们时间不多了,天亮之前,必须想办法保住你的命。”
师父说了一句,没再理我,而是转头去看土炕上的男孩。
那是个皮肤黝黑的孩子,十五六岁,寸头圆的像个蛋,此时,他脸色十分诡异,像是蒙了一层黑雾。
这是张寡妇的孩子,张亮,小时候经常跟我玩,因为从小脑袋很圆,我们都喊他张蛋。
“百岁,看好了,我教你的问阴术,到底是怎么施展的。”
师父低声说了一句,站起来,撩开他唐衫的衣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