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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妈看着郁想失魂落魄的模样,心中不忍但又怕郁想还像刚才那样冲出去,便劝道:“储少爷陪二小姐选婚纱去了,小姐,就算你现在回家也见不到储少爷。”
郁想的眼眶一下子变得猩红,胸口涌上的血腥令她恶心地想吐。
魏桐一进门就看见郁想扶在床边,虚弱无力的模样令他感觉心慌。
“魏少爷,您和小姐好好聊聊,我去拿药。”张妈对魏桐说着,出去也把门给带上了。
魏桐对郁想张口问道:“你的情况张妈和我说了,你现在还好吗?”
郁想茫然地看着地面,强忍着从心底涌上来的酸涩对魏桐道:“我没事,魏先生,以后如果张妈再去找您,您不用过来的。”
并不是郁想心狠凉薄,相反她是在为魏桐考虑。
上次母亲忌日,郁想打不到车是魏桐送去的。
这件事被储礼寒知晓后,他让魏氏集团的股价跌了好几个点。
因为,储礼寒是不会叫帮她的人好过的。
魏桐许是知晓郁想的意图,他并没有回应郁想的话,反而开口道:“就算他这样对你,你也不打算离开他吗?”
郁想的心倏地被戳了一个大窟窿,伤及心,痛到无法呼吸。
见郁想捂着胸口,魏桐急忙上前查看,无意间触碰到了郁想的肩膀。
恰好这一幕,刚好被储礼寒看见。
病房外,郁爱言一脸得意,她对储礼寒说:“储少爷还来看姐姐呢,没想到,姐姐已经有人在照顾了”
储礼寒看着屋内二人亲昵的场面,脸色变得阴翳,垂在身侧的手微微攥紧。
他转头,冷声对郁爱言说:“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说罢,便强迫自己不去理会病房里的场面,脸上带着怒意,气冲冲地离开了。
郁爱言的眼神忽地阴冷下来,她透过窗户恶狠地看向郁想。
彼时嘴角露出得逞的微笑,喃喃道:“走着瞧!”
医院大厅
张妈拿了药刚转身,就看见一个酷似储礼寒的背影。
她的心里心里犯嘀咕,储少爷怎么会来这儿?
她摇摇头,只当是自己看错了。
张妈再次回到病房时,魏桐已经离开了。
她看着坐在病床上失魂落魄的郁想,重重叹了口气。
郁想的声音平静地让人心疼,她对张妈说:“以后不要再麻烦魏先生了,我们还不起。”
张妈的眼眶有些发红,将心中的难言之隐尽数吐露。
她点头道:“是,可是这次真的是万不得已。小姐住院需要钱,老爷那边和我们已经断了来往,储总也不肯出钱帮小姐,只有魏先生肯帮我们。”
郁想看着张妈为难的神情,心中尽是酸楚。
在储家,她们遇到的烦恼事不少,可她自己出面解决的却是寥寥无几。
在这其中张妈不知为她承受了多少不堪。
看着张妈转身离开的背影,郁想心情沉重。
她此刻竟有些后悔曾对储礼寒那么痴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