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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王三个儿子,一个天天被自己喷,一个下落不明,剩下一个还是个脑残,拿人家傻儿子做文章,太没底线了。
“不服,呵。”秦老大冲着秦游似笑非笑道:“那如何你才肯服气?”
“陛下,侄儿问您,如何能证明这些诗词是我本人原创的?”
“秦游啊秦游,你虽不是常年进宫请安,可朕对你却有所关注,若你会作诗,朕早让人将你送去国子监了。”
说到这里,秦老大看向秦狰:“秦游乃是你同胞三弟,你自然是了解他的,朕问你,秦游他可会作诗?”
“他会……”秦狰转过头,一巴掌拍在秦游的脑门上:“他会个屁。”
秦游龇牙咧嘴道:“我真会。”
“好。”秦老大抚掌而笑:“那你便在殿上作上一首,朕与诸位爱卿品评一番如何。”
好不容易有“自证清白”的机会,秦游非但不主动抓住机会,反而嬉皮笑脸的说道:“陛下,侄儿这诗可不能白做,得是卖的,一斤……额不,一首一个金饼子,如何?”
秦老大哈哈大笑,群臣也是如此。
石锤了,这孩子脑子是有病,病的不轻。
秦游笑眯眯的模样,一点都不尴尬。
他刚刚也看出来了,大家都拿自己当傻子了。
反正你们都笑话我,不如老子收你们点钱。
笑了一会,秦老大淡淡的问道:“倘若作的不好呢?”
“这东西也没个评判,哎呀,算了,说好了啊,一首诗一个金饼子。”
“且慢。”老狐狸上官鄂突然走了出来,笑眯眯的说道:“老臣数十年来未曾遇到如此趣事,既如此,也掺上一手如何。”
“同来同来。”礼部尚书安之峰也笑呵呵的说道:“若三世子文采不佳,越王府可是要输给老臣一个金饼子的。”
秦狰脸都黑了,现在心里已经开始研究回家怎么变卖资产了,瞅着自家三弟,宛如看着一个智障。
上官鄂和安之峰两位尚书一带头,文臣几乎全参合上了。
不止如此,武将之间也走出一人,正是兵部尚书恭文华。
秦狰差点被气的喷出一口老血:“老狗,我与你势不两立。”
恭文华也不恼怒:“世子殿下,这你就不懂了吧,我们参与进来,赔率可就小了,把钱给我们,事后还能还与你越王府,好过全输给那群酸儒来的强。”
秦狰愣了几秒,随即重重点了点头:“怪不得你这能混成尚书。”
老哥这边欲哭无泪,秦游却撒了欢的叫唤:“还有没有,一首诗一个金饼子啊,不,直接设赔率,要参与赶紧的,别害羞,重在参与吧,我老爹是越王,还能赖你们的账不成。”
国朝并不禁赌,反倒认为这是雅趣,殿内也慢慢变得喧闹了一些。
此时的秦狰极度悔恨,之前听管家说最近秦游脑子不太好,自己还没当回事,现在看来,这远远比老管家说的还要严重,这不是脑子不好,这完全是个脑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