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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镜子碎片……”李先生疼的直哆嗦,“那,那个女人呢,别让她跑了,我要告诉她,我要告她!”
一边的警察厉声道:“住嘴吧你,人家小姑娘还要告诉你强暴未遂呢。”
裴雲又摘掉手套,往旁边一甩,冷着张脸道:“没伤到眼球,当外伤正常处理吧。”
“好。”
裴雲出来,却正好看到丢了大半天的人正坐在那里,身上披着一件警服,半张小脸上印着清晰的五个手指印。
这都不算什么,唯一完好的那只手也缠上了厚厚的纱布。
他立即拿出手机来给沈绫昀打了电话过去,“人没丢,在医院呢。”
挂了电话,他走了过去,“你费尽心思跑出去就是为了把自己弄成这样吗?”
白芜抬头,黑白分明的眼里布满了一层血丝,明艳的脸上难得的带着一丝可怜之态。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白芜重新低下头,不说话,一边的警察过来,说道:“伤已经处理好了,你现在方便的话就跟我们去警局录口供吧。”
白芜轻轻点头,“好。”
“等一下。”裴雲道:“等我一下,我跟你一块去。”
“不用。”白芜开口拒绝,“这是我的事,我自己会处理。”
“你是在我这儿跑了的,我得给绫昀一个交代,我可以不管你的事儿,但你觉得你能瞒得住绫昀吗?”
白芜抿着嘴,不再说话。
裴雲想了想,对那警察道:“她本来就是在这儿住院的,现在这身体状况不适合折腾,你们最好去病房里录口供。”
“可以。”
录好了口供之后护士就又把之前安排好的药给她用扎上,过度紧纵的精神突然松懈下来,白芜整个人就昏睡了过去。
沈绫昀站在床头看了一会儿就出了病房,正好碰到已经换好衣服准备下班的裴雲,“怎么回事?”
“我还没吃饭呢,先让我吃口饭吧。”
到了楼下咖啡厅,裴雲点了一杯咖啡和一份三明治,吃了半个三明治才觉得精神缓过来不少,“这么说吧,就是她去做家教,那孩子的爸爸意图不轨,所以就弄成了这样。”
说完,裴雲还笑了笑,“白芜也算是个狠人,只差一点儿,那人的眼睛就废了。”
“那个人呢?”
“应该是被带走了,白芜报警了,这事儿肯定得走程序处理。”裴雲反最后一口吃完,喝了咖啡,问他:“这事儿你要插手?”
沈绫昀起身,道:“我还有个会要开,先走了。”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裴雲轻笑一声,以他对沈绫昀的了解,这事儿恐怕没那么容易善了了。
还记得两年前白芜被学校的一个教授骚扰,第二天那个教授就消失的彻彻底底。
虽然沈绫昀对白芜恨之入骨,但也只有他自己可以任意的折磨她,别人休想动她分毫。
白芜再醒来,就看到护工守在一旁,这一次换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