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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算什么爹?”盛浅予淡淡打断刘氏的话,对于这个所谓的母亲也是没什么感觉。
刚刚盛永康举着棍子朝她走来的时候刘氏只是满脸紧张的看着。
如今看自己还手,只是用棍子的一头撞了盛永康的胸口,而且以她单手的力道,盛永康只是在猝不及防之下闷哼了一声,完全没有受伤。
就这样,刘氏根本不看形势的对她大声质问。
作为一个媳妇,刘氏还真是做到了以夫为天!
听到盛浅予这漫不经心的语气,盛永康原本就暴躁的脾气此时完全收不住。
“逆女!你做出那等丢人的事情,原本就该被浸猪笼,现在还敢把这个孽种给生下来!?你丢尽我盛家的脸面,早就该死了!你这个孽......”
“哼!别说的这么大义凛然!当初我会被那些黑衣人抓去可全都是拜你这个贪生怕死的父亲所致!”
盛浅予听不得盛永康一口一个孽种的话。
她的孩子就算没有父亲也是她的宝贝,容不得这个人面兽心的男人侮辱半分。
“你,逆女!”盛永康听到盛浅予的反驳更是气的火冒三丈,拿起手上的棍子便朝盛浅予挥去。
盛浅予可不想用手去接了,她现在的力气可接不下盛永康盛怒之下挥过来的棒子。
盛浅予两手抱紧怀里的孩子,脚下一转,躲开盛永康一棍。
“你真的不配为人,身为一家之主,在战乱之时只知道躲在家里吃吃喝喝。若不是你不满足,拿棍子逼着我去山上挖野菜也不会发生那样的事情。”
“现在受害者是我,身为父亲,你想到的却只有你的脸面。”盛浅予又躲过盛永康打过来的棍子,眼底冷意渗出,语气更是沉沉。
“去年你已经‘杀死’我一次,以后别想伤我和孩子分毫!”
“逆女!反了你了!老子能勒死你一次,就能再打死你和这个孽种,你......”
“啊!!!”
“盛老二!住手!”
“羽儿,羽儿,你怎么样?”
“羽儿......”
“丁羽,你......”盛浅予停下脚步,转身,被眼前一幕吓到。
刚刚她躲闪的时候脚步踉跄了一下,眼看着棍子要打在胳膊上的时候,她怕伤到怀里的廷煊,所以背过了身子。
预想中的疼痛没感觉到,却听到丁羽的痛呼声。
猜想到发生了什么事,盛浅予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此时丁羽正捂着额头,鲜红的血从额头往下流,连他捂着伤口的小手也布满鲜血。
丁家人此时正围着丁羽,里正的夫人更是着急的面色发白。
而盛永康此时站在原地,一脸的慌乱,手里的棍子也掉在了地上。
“我,我......里正,我不是要打丁羽,我是,我是要打这个逆......”
盛永康慌张的解释着,只是这个时候没人在意他。
盛浅予拉开一个站在丁羽侧面的女孩,从怀里拿出一个瓷瓶,弯身,快速的倒在丁羽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