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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大哥都病的这么重了,你怎么现在才说。”
林夏心急道。
“是你大哥不让我说。说你嫁出去了,又时常帮着家里,我们不能再给你添麻烦了。”
“娘,你真是糊涂了。我们是一家人,哪里来的麻烦不麻烦。”
林夏看着林母这样,也不好多说些什么。
她看了一圈,问道。
“爹呢?大哥的病到底怎么样了?”
林母急忙回答,“你哥吃了几天黎大夫开的草药,可是还是断断续续的发烧。你爹说中医大概是不成了,打算试试西医。今天一大早就去县里买药了,不久后应该能回来了。”
林夏仔细问清楚了情况,又宽慰了林母几句,才走去了林业的屋子。
屋子门窗紧闭的。
推开门,是一室的冷清。
林夏看着四周,突然的怔了怔。
她在周家住久了,习惯了周家的简陋和温馨。
如今再看到自己家,突然发现比周家更加的破旧。
林业的屋子缺少打理,王桂芬不如林母细心,屋子里更是冷冷清清,残破不堪。
林业躺在床上,人是清醒的,也知道林夏来了,就是脑袋晕乎乎的。
连着发了好几天烧的身体,更是虚软的使不出一点力气。
“小夏,你怎么来了?咳咳,我让爹娘不要告诉你的。咳咳。我这不不是大病,再过几天就好了……”
林业每说一句,都会咳嗽几声。
还呼啦呼啦的,粗重喘气。
“大哥,你生病这么大的事情,怎么能不告诉我! 你是不是不把我当做你妹妹了!”
林夏又是心疼,又是生气。
她打开热水瓶,打算给林业倒一杯热水。
可是手一碰,却发现热水瓶里的水,竟然是凉的。
旁边的水杯,也是凉水。
水杯旁,放着一碗几乎没动过的白粥。
林夏摸了摸碗壁,也是凉的。
指尖的冰冷,顿时让一股怒气从胸腔里涌上来。
“大哥,王桂芬呢!你都病的起不来床了!她人死到哪里去了?!”
林夏此时已经顾不得用词,怒气冲冲的宣泄着。
周丰年了解她的忧心忡忡,在林夏身后伸手,轻轻的拉了她一下,阻止她的急躁。
另一边。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小夏。”
林业想说些什么,可是他刚撑着手臂坐起身来,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
像是五脏六腑,都要咳出来了。
林夏在周丰年的安抚,和林业的咳嗽声中,顿时顾不得生气。
她扶着林业坐起来, 把枕头垫在他的后背,又顺了顺他的胸口。
冰冷的水,她也不敢拿给林业喝,只能任由他咳嗽。
“小夏,你心平气和的好好说话,别激动。”
周丰年对林夏叮嘱一句,然后拿着热水瓶和凉了的白粥走出屋子去。
他是最了解林夏的。
林夏一个眼神,他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替林夏解决后顾之忧,又让兄妹两人能说些私密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