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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奴是钱家自幼培养的丫鬟,自有记忆起就跟在小姐身边,名字自然也是小姐起的。」
再比如:「我家真的很有钱?那我不是可以当一辈子米虫了?」
我回:「小姐家是整个青国最大的钱商,约莫掌握着青国三分之一的财产,论财富,恐怕整个国库都不及您家。」
她又问:「那我怎么死的?怎么这么想不开?这不是妥妥的人生赢家剧本吗?」
小姐说的词汇好多我都听不懂,只能回答个大概。
「小姐你都不记得了?洛少爷高中探花,娶了将府千金,你一时想不开才……」
我见她震惊的睁大双眼,一下拍桌而起。
「我竟然这么没出息?为了个男人跳湖自尽?!」
小姐,你这张口说的可不是别人。
4.
有一日,府中闲散的二少爷将我叫过去,并隐晦问我。
「小枝儿,你可觉得你家小姐有何不妥?」
「奴婢惶恐!不敢议论小姐是非。」我有些不安的回答。
其实,我是有些察觉的,小姐最近行为怪异,说话也时长颠三倒四,与以往温婉宁静的样子截然不同。
二少爷瞧了我几眼,似是放下心来,同我讲到:「其实我们一家都已经看出了玉儿与以往的不同,你应该也能猜到几分,回头隐晦提点她几句,莫要叫她察觉。」
我睁大眼睛望着二少爷,只见他红了眼眶,苦涩开口:「虽不知是哪家魂魄入了玉儿的身,可到底还是她,能留个念想。」
我也跟着红了眼。
可终于不用再装傻当不知道了,这些日子我绞尽脑汁,头都快秃了。
5.
她真的同前小姐有很大不同,前小姐酷爱莳花弄草,性子随主母温和恬静,她却大不一样。
短短几日,原本素净的卧房变的金灿灿的,直接冲着老爷的审美走去,直乐的老爷笑弯了腰,又送进来大批玩物。
性子也大有不同,她嘴很甜,哄的钱府上下都眉开眼笑,也会制作些小玩意带着大家一起玩,时间一长,府里丫鬟小厮没一个不说小姐变的更好了。
每当她们奇怪小姐变化之大时,我都会板起脸告戒她们,小姐落湖受了大刺激,莫要在她面前提小姐之前种种。
时间一长,府里也都接受了这个说辞,就连老爷夫人也都这样说。
我松了口气,摸了摸头顶,总觉得下一瞬就会掉光头发。
6.
今日小姐兴趣上来,非要拉着我去集市,我拗不过,便也跟着出去了。
她还不走正门,不知道从哪弄来了两身黑色男士常服,非说这样上街才不会被人骚扰。
我们在街上漫无目的的闲逛,突然小姐指着一处高楼,颇有些兴奋的问我。
「翠枝,你看那是什么?」
我随意一撇,好家伙,这怎么逛到青楼来了。
我回她:「小姐,这地方可不能去,那是男人们才能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