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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几日,他们家的资金收入就一落千丈。
我漫不经心地回:“看心情吧,毕竟妒妇都是比较小心眼的,你说是吗?”
吟诗会结束,我没有立刻回家,裴周说她母亲想我了,邀请我去他府上做客。
按照规矩,女子出嫁前应该要少出入男方的家里,但因为我和裴周青梅竹马,从小就一块玩到处串门,倒也没有这个避讳。
“如玉,来,多吃点。”裴母笑着给我夹菜,是我爱吃的菜系。
我照单全收,对裴母裴父我一向很尊重。
“如玉都是大姑娘了,你说这裴周,居然连你的及笄礼都没赶上,该打该打,你可还生这浑小子的气?”
裴父语气和蔼,轻轻打了打裴周的肩膀。
我自然不可能说我和裴周因为裴落落闹别扭,只回道:
“我已经不生气了。”
裴父松了口气,我瞧见他似乎在桌底下悄***地戳了戳裴母。
紧接着裴母就说:
“如玉,你如今也已经及笄了,你看你们的婚事是不是应该张罗起来了?”
“现在开始准备,明年这时候,你就是我们裴家的媳妇了。你和裴周都认识这么多年了,就不想早些成为一家人吗?”
及笄前我的确很想,但是及笄后,我反而不那么着急成婚了,我打着马虎眼:
“这都得我爹做主,他觉得我还小,希望我多陪陪他嘞,夫人你也知道,我娘去世得早,我爹就我这么一个女儿,哪里舍得这么早让我嫁人。”
“也是,也是。”裴母看起来有些失落。
裴周立马道:
“娘,你说这个做什么,娇娇还小呢。”
见状,裴母给我又夹菜,转移了话题。
可我心中却觉得不对,曾经裴家可是一直不着急的那一方,怎么这么突然就催着完婚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我总觉得裴家有古怪。
用完膳,裴周将我送到了他书房门口,进屋后,我远远瞧见他似乎把桌子上的什么东西收了起来,随后笑着对我说道:
“娇娇,你且在这等我,我去和父亲说些事情。”
裴周离开后,我开始打量他的书房,上次进裴周的书房还是半年之前了,我从不喜欢翻看未婚夫的东西,可是今非昔比,我心中的第六感驱使我打开了裴周的柜子。
里面是厚厚的书信,我一眼就看出,这是裴周与我的信,毕竟哪怕有了婚约我们也不好经常腻歪在一起,只好靠书信交流。
我翻着信封,正感慨裴周心细,将这些信都留了下来时,突然又闻见了那似有若无的百合香。
我从心中抽出一封紫色的信封,拆开来,上面是我无比熟悉的字:
“傻瓜,我当然不可能骗你,过阵子你等我给你带你想要的那枚发簪。”
落款是一个月前。
我轻轻蹙起眉头,丝毫不记得裴周何时给我写过这封信。
上面缠绕着的百合香虽然很淡,却极为强势地涌入我的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