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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正轩干笑一声随即回道:“父亲你不告而别一走就是三日,可是朝中又有变动了?”
李承德听后,眉头一皱,一股怒气涌上心头,手指出因为握拳太用力都变的泛白了。
“这不是我听的。”李承德的声音冷的像冰霜。
“那还能有什么事?”李正轩低着头,故意不让李承德看见自己的表情,是的,他此刻怕了,怕这个戎马半生,手中战旗一挥就有数千人头落地的父亲。
李承德长呼一口气,站起身来,就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却给人一种很艰难的感觉。
“你瞧不上陆雨钦和阿福,为父以准他们离去,我替你做这个恶人,只是不想你成为真正的恶人。”李承德皱眉摆着手,强行制止要起身解释的李正轩继续补充道:“为父终其一生就是在做一件事,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我若是完不成此事,还是要靠你,多走正路,因为正路才能越走越宽,那旁门左道,只会让自己的路越来越窄,眼睛要看的长远,一时的成败决定不了什么,我从一个校尉走到兵部尚书用了整整二十年,而你此刻的出身可要比为父那时强太多了,千万不要急……”
此刻李承德的良苦用心李正轩是完全理解不了的,他依旧认为这是教训,这是数落。他并不知道,这是李承德一个父亲为了自己孩子争取的来之不易的机会。
“知道了父亲,孩儿谨记父亲教诲。”李正轩面无表情的答应了一声。
李承德看着李正轩不服气的样子摆了摆手轻声回道:“我今晚就在书房,你若是想起有什么事要找我商量就过来,爹等你。”
李正轩点了点头,连行礼都没行礼,转身跨步离去。
李承德透过窗户看向李征询啊的背影,缓缓闭上了眼睛,老泪纵横的轻喃了一句。
“回头啊,正轩……”
晌午,迎春楼内。
李正轩在客房内急的原地直转圈,神色焦急无比,桌子上的酒杯酒壶散落了一桌子。
“咚咚咚。”
响起敲门声后,李正轩三步凑成两步开了门,连是谁都没询问,就直接拉开了大门。
“怎么这么慢啊!”李正轩一见王公公就不高兴的道。
王公公面露难意:“怎么这么急着见咱家啊,咱家正陪着魏厂督面见进宫面圣的陈家铁骑呢!”
“辽东大将军陈万骁?”
“除了他还谁值得魏厂督三百里相迎啊?”王公公喘了两口粗气坐到椅子上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水一饮而尽,又诧异的看向李正轩:“你还没说找咱家何事呢催的这么急。”
李正轩烦躁的揉了揉自己的脸,咬牙道:“我爹可能知道。”
“什么?”王公公惊呼一声,酒水都洒在了身上。
“你先别慌,我猜我父亲可能是知道一些蛛丝马迹。”
李正轩仔细的继续分析道:“今天他叫我去书房说了几句话,我都没接,我相信他现在心中也是不确定的,但是肯定抓到了一些马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