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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有等邹雪与妈妈来回怼我,邹建豪从书房里拿出他的那把枪,直接“砰”的一声,对着我的脑门开了一枪。
而那子弹从我的脑袋上近距离地穿过,射在我身后的花瓶上,花瓶碎一地。
邹建豪面目冷沉,“别忘了,你现在是寄人篱下,让你不懂规矩,这次给你个警告。要不然,下次,就是你的脑门。反正,你死了,也没人知道。”
我吓得全身颤抖,震惊地望向邹建豪,而妈妈紧抱住邹雪,她们两个把头扭过去,一副受惊的样子。
那时,我意识到我在这个牢笼里可能连命都没有。
不仅如此,在学校里,邹雪还带领其他同学霸凌我。
他们在我的餐盘里倒饮料,把我逼到墙角拳打脚踢,还拿烟头,烫我的手臂。
我身上很快布满了各种伤痕。
一天,在楼梯处,我被几个同学紧按住,邹雪捏住我的下巴,在我的胎记上涂涂画画。
“你别动,我在你脸上画个太阳,这样还好看点儿。”邹雪笑眯眯的。
我一气之下,抬起脚,踢中邹雪的腹部,邹雪往后踉跄了几步,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邹雪只是后脑勺起了个包,就吵嚷着要去医院。
我在走廊边站着。
邹建豪与妈妈赶到医院,邹建豪二话不说,狠扇了我一巴掌,又是一脚踹在我的肚子上。
“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你竟然敢伤你妹妹。我告诉你,邹雪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直接给我滚。”
我跌倒在地,一时耳鸣,鼻血都流了出来,嘴角也起了一大团乌青。
妈妈也重重地捶打着我,骂着;“你怎么跟你爸那样,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净添乱。”
我一言不发,双手握拳,忍住泪水。
他们劈天盖地地一顿臭骂之后,走进病房,就听到邹雪委屈巴巴的哭声。
“爸,你看我这脑袋后面起了一个好大的包,都是那个吴月干的。”
“好,我知道了,爸爸会替你好好收拾她的。”
“对,阿姨也会给你作主的。她就是像她爸,脑子容易抽风。她就是一神经病。”
我一听这话,所有的辛酸都顺着泪水喷了出来。
想不到,作为我的亲生母亲不仅不分青红皂白地打骂我,还说这种话侮辱我。
我再也受不了,捂着嘴,忍住哭声,跑出了医院。
5.
我一口气跑到一座电话亭,用几日没吃早饭省下的钱,颤抖地拨通了电话。
“喂,爸,你带我走吧,我不想待在这里了。”
我哭喊着。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嘈杂,轰轰的机器声夹杂着爸爸沙哑的声音。
“怎么了?”
爸爸着急地问道。
“我就是感觉与他们合不来。”
我憋了一肚子的话,但话到嘴边,还是拐弯抹角地藏了回去。
爸爸沉重地叹了口气。
“唉,小月,再忍忍。你爸爸我还没存多少钱,上了大学就好了。爸爸现在忙,先不跟你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