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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汶见那个婴孩黑漆漆的脸还有那鬼火般的双眼离她更近了,她本能地想往后靠一下,希望能离得远一点,可是她的身子已经僵直得像块木板,想动也动不了了。
那个婴孩似乎看出了柳汶的动机,他歪着头咧开了嘴笑了笑,露了出一口森森的尖牙,伸出那黑黑的手,看样子想要摸柳汶。
眼见着那小婴孩的手就要抚上了柳汶的脸颊,柳汶已经能感受到了阴森的冷气正冲着她临面袭来。
可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地铁停了下来,终点站到了。
此时柳汶身边的门开了,一阵强风吹了进来,柳汶被吹迷了眼睛,当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刚刚还站在她腿上的那小婴孩已经不见了,她急忙转身向四周望了望,发现车厢里现在只剩下她一个人。
刚才的那一切都好像是在梦中一样,不过柳汶知道那不是梦,因为直到现在她的大腿那里刚才被那东西碰到的地方都已经青白了一大片。
柳汶见自己没事了,可以正常地活动了,她看着空荡荡的地车厢里,此时的心中升腾起一种莫名的恐惧感,所以她逃似的跑出了车厢,一刻不停地冲出了地铁站,往家中飞奔而去。
柳汶一口气跑回了家,反手就把门重重地关上,接着就把家里所有灯全都打了开来,见家里如白昼般明亮,她这才稍微有了一丝的安全感。
柳汶躺在床上睁大了双眼,看着天花板上的吸顶灯,这是她头一次地感觉到了那种恐怖,那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恐怖感觉。
本来柳汶想着估计她今天是要失眠了,但是她实在是太困了,连上了两天班,刚才又在地铁上被吓了一跳,她现在体力已经完全透支了,她也不知道她自己是什么睡着了。
就在她睡得正香的时候,她再也想不到的是,此时此刻她的床下也睡着一个人,确切地说不是人,而是一团缥缈的黑烟,而这一团黑烟慢慢地从床下弥漫了开来,幻变成了那个在地铁上的小婴孩站在了她的床边,婴孩那如鬼火般的双眼紧紧地盯着躺在床上正在酣睡着的柳汶,时而愤恨时而痛苦……
那个婴孩在床边站了一会儿,然后化做一团黑烟从窗户的缝隙中钻了出去……
柳汶自从那天之后是担心了一阵子,可是一连几天都没有再看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她想是自己一定是前些天太累了,出现幻觉了,这世界是哪有那些神叨叨的东西啊,一定是自己多想了。
于是在她自我催眠之下,她又恢复了之前正常的生活,不过现在她还有一件比天还要大的事情要去做,那就房租,因为就在第二天房东就找上门来了,差点当场就让她卷铺盖走人,还是在她再三肯求之下房东才同意延迟个几天再来。
柳汶想着再过几天也要发工资了,只要她先交一个月的房租剩下的再跟房东好好谈谈,让她每个月还一点,她觉得房东应该会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