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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而是让她自己走法务,其实也是不想惹麻烦和陆家扯皮。
“你倒是懂事。”
靳南辞意味不明地冷笑一声,然后离开了。
等他离开以后,江蔓音才疲惫的慢慢躺在病床上,拉高被子捂住自己流泪的眼睛。
她最恨别人说她懂事。
因为这说明她不被家人所爱,没有任性的权力。
“喂,糖球儿。”
直到好友的电话打过来,她才擦干眼泪,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正常。
唐挽秋是个急性子,说话跟炮仗似的一下能蹦出很多:“我看新闻说你和陆景衡两情相悦、情难自禁,在酒店颠鸾倒风不知天地为何物······”
“唐挽秋!”
江蔓音实在听不下去了,难堪地呵斥她叫她闭嘴。
唐挽秋这才正常点:“行了,我也不想说什么,你离婚的时候带我去干架就好了,不然一分钱捞不到。”
江蔓音头疼道:“什么离婚,我结婚还没领证呢,你就这么见不得我好?”
唐挽秋冷哼道:“安欣回来了,陆景衡肯定又急着去做舔狗,你打算一直忍着?”
“嗯,忍着,”江蔓音面无表情地应着,并且把手机拿远了一点距离。
果然,下一秒电话那头传来了唐挽秋的咆哮:“江蔓音,你就继续作死吧,你别给我发请柬,你们安家的门楣,我高攀不起!”
说完她就把电话挂了。
江蔓音苦笑着给她发了一句对不起。
唐挽秋是唯一心疼她的人。
她知道她是担心她稀里糊涂地结婚,葬送自己的幸福。
但是她从被关进后院的那天起,世界里就只投下陆景衡这束光。
得不到他,她永不安息。
“伴娘服低于五十万不去,本小姐出场费很贵。”
过了一会儿,唐挽秋气鼓鼓地发来一条微信。
江蔓音莞尔:“好,一定不低于五十万。”
她们说好的,结婚要做彼此的伴娘。
但是陆景衡连这点小事都没成全她。
“你要安欣做我的伴娘?”
婚礼那天,江蔓音在化妆室准备的时候,陆景衡冷不丁的给她一记重磅炸弹。
唐挽秋觉得陆景衡疯了,立刻瞪着他怒道:“陆景衡,你有事吗?你和你老婆的婚礼,你让你前女友来做伴娘?”
江蔓音坐在梳妆台前没说话,但是眼睛已经慢慢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