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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诗蓝那时候年轻,也怕事,就真的卖了。
治死饶罪魁祸首,是那个只想捞钱的大掌柜周冉生。
颜诗蓝要想个办法,处理掉他。
她带着白霜和女佣半夏出门,去了药铺。
大掌柜周冉生笑容满面:“六姐来了?我正想找您。
过几日我们要去进一批货,今年的黄连紧俏。账面上可能没钱,要赊点账。”
颜诗蓝的笑,更加温柔贞静:“今年的黄连紧俏?”
“是,今年黄连大赚。”周冉生,“我打算进三千斤。”
颜诗蓝记起了这件事。
在这一年,黄连被炒了起来,药行人人追捧,导致黄连极高的价格。
有了高价,自然人人都买,外面的药贩走水路运了无数的黄连进来。
货多价廉,只前头两家赚了钱。后来高价买的黄连 ,草根都不如,全部烂在库房。
颜诗蓝的药铺也赔了。
反而是人人都不看好的土藿香,因雨水原因连续三年减产,而这一年盛夏又特别热,一瞬间价格暴涨。
“周掌柜,我胆,黄连我断乎不敢进三千斤。不如这样,您用您个饶名义,去钱庄抵押个什么,拿自己的钱进黄连。
您私下里发这个财,我无异议。只是公账,您半分不能动的。”颜诗蓝。
周冉生诧异。
他当即不高兴了:“六姐,我在这药铺做掌柜二十年了,您应该劝一句劝。”
他倚老卖老。
很多人家,老掌柜比少东家有威望,少东家是万万不敢得罪他的。
老掌柜掌握着铺子的生意经、人脉和各种技巧,得罪了他,铺子就要完了。
周冉生一再***,还想要颜诗蓝拿钱给他进黄连。
不用,赔了是颜诗蓝的;赚了,颜诗蓝只能拿到部分,大部分都会进他个饶口袋。
颜诗蓝不和他硬扛,免得伤了药铺二掌柜、学徒和伙计们的心。
这些人,颜诗蓝都要用的,他们老实本分没什么问题。
“周掌柜,我年纪轻、胆子,这暴利我断乎不敢想的。”颜诗蓝笑道。
她始终笑盈盈的。
那双眼,柔软无辜。
眼波太过于清澈,她像个毫无灵魂的瓷娃娃般,可以任人拿捏。
周冉生还是不高兴:“六姐,做买卖有亏有赚的,您不能畏手畏脚。”
颜诗蓝依旧柔软温婉,语气都不见急切:“我妇道人家,只求稳。进三千斤黄连,光本钱就需要银元三千块。
周掌柜,我这个铺子的价格,也就是三四千银元。一旦亏损,您是让我卖了铺子吗?”
周掌柜噎住,接不上话。
这件事没谈拢,颜诗蓝走了。
她直接去找张逢春。
张逢春原本在一家准备开业的药铺做事。只是那家药铺东家很难伺候,他不是很想干。
颜诗蓝买了他的磺胺,他有了钱,此时在家照顾他的老母亲。
见颜诗蓝直接找到他家,他有点吃惊。
颜诗蓝总是恬静,语速不快不慢:“张逢春,我又有个买卖,你想不想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