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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福妹妹你且听我说来,事情绝对没有你想像的哪儿简单,一个月我们的叔公辈族亲便有十个人逝世,切不说着人数是从来都没有的,我们再来想想叔公长辈们在死之前,都是全身浮肿,脸色泛黄,没有一点血丝,食物入口即哽咽,胸口之处犹如压着一块大石头,还经常是夜晚狂叫不止,有时候更是上吐下泻,更有甚至是狂吐鲜血,这既不是痢疾之症,又不是害了瘴疠之气,更不会是癫痫发作,但他们病情都如出一辙,难道你不觉得奇怪吗。”
“想一想还是有些蹊跷,但是阿凯哥哥,逝世的人中可都是我们大族的长辈啊,如果是真得有什么玄秘的事情发生,为什么我们大族之中的年轻小伙子,漂亮小姑娘都能安然无恙呢,我还是觉得你想得太多了,或许他们这些病情都如出一辙,肯能是我们大族有家族遗传性疾病吧,你难道你记得了吗,我们祖爷爷的那一辈人可也是出现了大族之中有十几人是聋哑人。”
“没错,听我母亲讲过却是都有这么回事,但是我们祖上不是后来出现了一位神医吗,他为人高山,医术更是精湛,在青浦村上行医,名声连日月王庭的雍熙大帝都有所耳闻,想请他去做宫中的太医都被他拒绝了,扎根在乡村之地行医积德向善,后来族上所有身体有疾病的人都被他诊治好了啊。”
福妹将头摇得像筛糠的刷子一样,连连感叹,“要是我们这个祖字辈分的老叔公还健在就好了,以他那冠绝一时的医术,说不定能够暂缓这些族亲的病情,让他们的身子骨恢复过来。”
正感叹之际,阿凯举头望过去那一边上矗立在阳光之下废弃的小棚屋子,走出了几个身穿宽袖长袍子,头上戴着一个艾草制成的草环,有的正敲打着锣鼓,有的歪着一边嘴正在吹着喇叭,有的唱着丧礼的歌声。
“阿凯哥哥,我刚才在慌乱和伤心的时候,却忘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我们这位族亲叔公逝世之后,他的家人叔叔伯伯们准备将他葬身于这一片青山绿山,鸟语花香的山峰之间,现在大族的人正花钱雇佣地师到这里来察看风水和地理位置啊。”
阿凯身边的麒麟犬好像这时候察看到某些端倪了,只见它跃上了欢欢墓地边上的花岗岩上面,大声地吼叫了起来,那声音连天上飞翔的乌鸦吓得飞散了。
阿凯可是吓了一跳啊,他可不想让人发现他身边上有这么一个奇怪的生物,连忙将身边芒草地山的一个布袋扯了过来,将它装了进去,但是山坡上悲伤布满了脸颊的人好像都丝毫没有察觉到什么奇怪的声音,这或许是前排上一些族亲正在伤心的哭喊着。
按照朱雀县上的规矩,家里的老人死后的前一天,由长子带上家中的亲人,每个人脱去袜子,在即将为死者埋葬的地方的路途上,举着旗幡,哀嚎痛哭,叫着亲人的名字,这乃是偏僻落后地区由来已久的传统丧事规则,也叫为死去在天之灵的亲人引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