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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用了堕胎用的药
可是太子偏袒伊欢柠,一口咬定就是跪流的,这和刻意下药是两种罪名。
她始终不明白,为何太子殿下明明无比的厌恶伊欢柠,却始终不肯休了她这个太子妃。
一阵胭脂粉味向伊欢柠扑来,像要把她淹没似的刺鼻,怀有身孕的她对色味特别敏感,胃里一阵不舒服,她感到很是恶心,立马闭上眼睛压制住自己的反应。
“姐姐若是想吐便吐吧,怀上孩子可是件喜事,没有必要遮遮掩掩的。你放心好了,我不会对你肚子里的孩子做什么手脚,我可不会像你这么卑鄙无耻,连一个未出世的孩子也容不下。”柳良娣冷冷的盯着她道。
既然被她看穿了,伊欢柠也懒得继续装了。
她眼中滑过一抹嘲讽,冷眼看着柳良娣,:“柳良娣真是好心机,为了陷害本宫连自己的孩子也下得去手,既然你做都做了,这里也没有外人,你何必继续演戏?”
“啪!”柳良娣恼羞成怒的一耳光甩在了虚弱的伊欢柠身上,气得手指发抖,“你这个毒妇,你残害我肚子里的孩子还不承认?茶里有堕胎药,你还敢说不是你放的?你真以为自己还是曾经那个高高在上的太子妃吗?要不是看在丞相府的缘故,你早就被殿下废了几百次了。”
伊欢柠伸手捂住了疼痛的脸,目光仇恨地射向柳良娣:“本宫何时下了药?”
“我不和你争,你承不承认已经不重要了。”柳良娣深呼吸一口气调节好了自己的情绪,阴冷的笑了一声,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玉佩在手心里把玩。
伊欢柠的心忽地一阵抽紧,仿佛有一只手掐住她的喉咙,一眯眼,目光锐利的看向那个玉佩。
那是她的翎儿随身佩戴的贴身玉佩。
“你把我的翎儿怎么了?”她冷下了脸,声音嘶哑,透着深刻的怨恨。
“姐姐可不能信口开河,我能把嫡出的皇太孙怎么样?是殿下说他病重,时日无多了,今早还吐血了,估计挺不过这几天了。”
柳良娣的语气仍然温柔,但伊欢柠已经听出声音里隐藏的得意和幸灾乐祸。
伊欢柠掩在袖子里的手紧握成拳,指尖陷进掌心,刺骨的疼将她滔天的恨意和怒火一泄而出。
“胡说!翎儿身体健康,他不可能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