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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之间,七年过去,已是三十出头了,事业上算是飞黄腾达了,可感情上依旧一贫如洗。
这些年,看上我的不少,真正让我心动的却没有一个,因为我的内心深处还藏着一份奇耻大辱。
跟丈母娘,确切的说是前丈母娘一家的账,是时候该好好算算了。
正好,锦绣集团在我们安东县有分公司,万老爷子为了历练历练万鑫辉这个不务正业的大男孩,决定将分公司全权交给他来打理。
但万老爷子又有些不放心,拜托我跟着一起去帮帮他。
安东县,这个让我又爱又恨的地方,毫无征兆的被迫离开,又毫无预言的就这么回来了……
站在办公室落地窗前,我俯瞰楼下的车水马龙,不禁感叹,这些年安东县的变化蛮大的,市容繁华,高楼林立!
“赵总,查到了,您跟汪紫玲正式离婚已经有六年了。”正当我思绪神游之际,张姐向我汇报道。
果然如我所料,姓汪的一大家子是那么的迫不及待想要跟我这个穷鬼划清界限。
其实按正常来讲,分居两年才能单方面提出离婚,可是在我们安东县,你要是认真,讲道理,那你就输了。
婚是离了,但曾给他们家的那十八万彩礼,必须让那群见钱眼开的小人一分不剩的给我退回来,一纸诉讼,将姓汪的全家告上了法庭。
在法院调停室里,前妻汪紫玲和前丈母娘徐桂云坐在我对面。
“我说最近怎么这么晦气,打麻将老输钱,原来是你这个废物回来了。”
徐桂云狠狠瞪了我一眼,骂骂咧咧,“还把我们告上法庭,赵诚,你是不是穷疯了?那彩礼是你娶我女儿的赠品,还想要回去,在这痴人说梦呢吧?”
她很蠢,其实她大可不承认的,当年兑给她的十八万是现金,无凭无据的,她一口咬定没有,我根本奈何不了她。
后来我才明白,她不是蠢,而是狗眼看人低,傲慢惯了,她铁定我不可能有能耐把钱要回去,她们一家吃定我了。
“明明是交易,怎么就成了赠品了?你明码标价,把你女儿十八万卖给我,现在货我没收到,钱就该退。”我不痛不痒道。
汪紫玲恼羞成怒,“赵诚,你纯属找不痛快是吧,说我是商品,哼,那我也是你买不起的那种,还想退彩礼,我还没让你赔我青春损失费呢。”
法院的几个调解员都听不下去了,制止道:“让你们来这,不是吵架的,而是调解的,彩礼你们家是一定要退的,而你呢,想把十八万全要回去,那也是不太可能的。”
“理解。”
我点点头,就开始跟他们算账,“之前跟她谈的时候,次数比较多,结婚后就一次都没有过了。”
他们并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好奇的盯着我。
我继续说:“就按我们安阳县最贵的小姐来算吧,包夜八百,总共也就睡了她十来次吧,就按照30次来算好了,总共一万块,退我十七万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