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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迷茫:「哥哥不是早就知道我是个不要脸的女孩吗?」
外面的人都以为,沈恪为我沉沦,才会允我伴他身侧半年之久。
比他曾经有过的所有女伴时间都长。
其实沈恪从没有真的对我动心过。
我第一次去勾引他的时候就发现了。
那天,面对着穿着单薄,深夜前来‘告白’的我,沈恪的眼底没有情动,只有了然于胸的看破、以及满满的嘲讽。
那一瞬间,我羞的几乎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忘了,他虽是个花丛浪子,可平时吃的都是山珍海味,又如何会对我这个干瘪瘪的小青菜起胃口?
在我快要站不住,转身欲逃的时候,沈恪却拉住了我的手:
「好啊,既然说喜欢哥哥,那就一直陪着哥哥呗。来,让哥哥看看你有什么本领。」
当时我真的很疑惑,他明知我既心怀不轨又难以入口,为什么还偏偏遂了我的意。
后来我才明白,对于沈恪来说,别有用心想靠近他的女人太多了。
她们个个都容色过人、撩技娴熟、拿捏有度。虽然也是为他的财而来,但是开口间进退自然、衔接流畅,让人心甘情愿。
只有我,是个青铜菜鸡,没有任何资本、演技拙劣不堪,还敢大着胆子模仿别人。
这让他觉得很有趣。
他乐于在跟我的相处中时不时戳破我、言语羞辱我,然后看我拙劣地掩饰自己、绞尽脑汁地将‘爱他’演的更真些。
这些对于他来说仿佛是他纸醉金迷的无聊生活中的一点极为特别的消遣。
于是我便精准地找到了自己的定位:扮演一个‘早就被他看穿还自以为会成功的愚蠢捞女’,供他戏弄取乐。
所以我真的不明白,
明明从最开始他就知道我是虚情假意,只是为了他的钱,为何此刻却像是我真的欺骗了他的感情般。
我思来想去,大概只有一个原因了。
7.
大约半个月前开始,沈恪玩腻了‘在我说爱他的时候,他嘲讽挑刺为难’的游戏。
他想玩新花样。
他开始对我无比的好。
知道我想要钱,便大方地给我钱。
那张一百万的储蓄卡,便是那时给我的。
在此之前,他一直将钱吊得很紧,远远不如对他曾经的女伴那样大方。
别人撒一次娇卖一次好,随随便便就能哄他给个十几万零花钱。
我拼尽全力讨好他取悦他,却只能骗到一两万,以及他的差评:「资质太差,只值这个贱价。」
开始玩新花样后,除了那一百万,他还堆山码海地给我送各种奢侈品:
大牌衣服、鞋子、包包、化妆品……
那时我得到了足够支付手术费的钱,已经无欲无求了,便对他说用不上这些。
他却说女孩子都喜欢这些玩意,如果我用不上就摆在家里看着。
我生病时,他会亲自给我煮粥喂药,紧张地将我搂在怀里。
床第之间,也温柔了许多。在我特别疲惫时,不再索取,只抱着我安心地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