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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酒,我喝得很少,可头痛得厉害。平时宴会的酒都是何澜准备的,今天聚会的香槟也是他从酒库里拿来的。
灯坏了并非偶然,只有他能在家里做手脚,用来模糊我的视线,降低我的灵敏度。
把现场伪造成我意外身亡。
死了三次我才明白这件事,刷完牙我没有去吃早餐,而是轻手轻脚地尾随他来到了酒库。
门是虚掩着的,何澜没有注意到我。他搬了一箱酒,随手选了几瓶用开瓶器挑开了瓶口。
他把里面的酒液全部倒掉了,倒入了一种颜色相近的不知名液体,再原封不动地封好口掩人耳目。
“何澜!你在干什么!”
我冲了进去,盛怒道,何澜被吓了一跳,握着被掉包的酒瓶僵在原地。
“少爷......”他慌乱道,我抢过酒瓶摔在地上,玻璃渣子飞溅到他的裤腿上,何澜一动也不动。
我急火攻心,拽着他的领口:“你把酒换成了什么!你告诉我啊!”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要害我!”
他的眼神躲闪,哑着口一句话也不说,我把他逼到了墙角,手腕止不住地颤抖。
“就因为上次你偷了家里的东西我说了你吗?!就因为这个吗!你需要钱你和我说啊!”
几个月前,我发现别墅里一些值钱的东西不见了,瓷器啊现代画啊什么的。
为此我特意蹲守了好久,撞见了是何澜开车把它们运走的。
我生气地质问何澜,他也是像现在这样一声不吭的,晚上爸妈打电话来说要我原谅他,不要揪着这件事不放。
我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冷静下来想着何澜说不定有苦衷,念在他照顾我的份上,就把事情翻篇了。
家里的东西也没有再失踪过。
不过他拿走的再也没回来过。
“我这么信任你,把你当成我的亲叔叔,你为什么想要我死......”
被亲近的人背叛的滋味并不好受,我像只被打蔫了的狗,眼睛里的愤怒变成了委屈。
“不是这样的,少爷。”
何澜说,他轻轻拍着我的肩膀。
“你的胃不好,已经进了几次医院急诊了。老爷和夫人吩咐过,只能让你喝酒精含量低的酒,让我每次提前把它们都换了。”
“少爷放心,它们的味道和正常的一样,不会害你的。”他当着我的面把换过的酒一口闷了下去。
“我没有偷过东西,”他正色道,“那段时间老爷的生意出了点问题,需要资金周转,就让我从少爷家里拿东西去典当掉。”
我后退了半步,一脸不敢相信。
何澜叹了口气:“他们怕你知道会担心,现在生意都恢复得差不多了,我想着也可以告诉你了。”
“何叔......对不起,我误会你了。”我道歉道。
“没事,少爷健健康康的就好了。”
别墅大门有人在摁门铃,是陈婳来了,我忘了去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