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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门口打的直奔火车站。火车实在太拥挤,我费了好大力才挤上去,找到我的位置坐下。
头顶上的置物架上堆满行李,我只能将背包放在腿上。渐渐地腿部感受到微微的热源,我疑惑地拿起包一看,没什么可疑物体。
我忽然想到玉佩,打开背包。
果然,微微的红光若隐若现。我不信邪地将手往发光处探去,碰到一件硬物。我的手像是被烫伤一般立即缩回来。
整个人呈呆若木鸡状。玉佩不是被我扔在客栈了吗?怎么会出现在我包里?
旁边的阿姨看我神情异样,关切地问:“姑娘,你没事吧?”
我勉强扯动嘴部神经:“没,没什么。”
火车“况且况且”,一路开往A市。我紧张地睡不着,生怕他会出现在火车里。
“火车即将到达A市站,请各位到站的旅客带好随身物品,准备下车……”广播响起,我迅速拎起包走出火车站。
天已大亮。虽然是冬天,但A市是个四季如春的城市,并不寒冷。我背着背包往家赶。
路上来来往往的人让我感觉到生命的旺盛,我暂时忘了“鬼夫”带给我的恐惧。
路过贯穿A市的颍川,我从包里掏出玉佩往河里一扔:“去你妹的冥婚,去你妹的鬼夫!”这下看你还怎么出现!我惬意地拍拍双手,神清气爽地回到出租屋。
才走了几天一股灰尘的味道,我发动劳动最光荣的精神彻底清扫一番屋子。
“哈欠,真累!”洗漱完后我躺到床上,不敢闭眼。我现在害怕睡觉,每次一睡觉就会有奇怪的事发生。
就在我眼皮打架撑不住的时候后我听到一声冷笑,在寂静的出租屋里显得特别突兀。
“谁?”顿时我睡意全无,恐惧地环顾屋子里的每一个角落。
突然一阵凉意从背部升起,接着一双手出现在我胸前,肆无忌惮隔着衣服蹂躏我胸前的柔软。
又是他!我心底涌起一股绝望,为什么摆脱不掉他?我用手去掰他的手。一触及就浑身泛冷。
“你逃不掉的!”他边啃噬我的耳垂边说道。
我眼眶泛起泪光:“我哪里得罪你了,你放过我,好吗?”
他将我的上衣尽数褪去,单手揉捏我的小红点,我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
我强迫自己摆脱他带来的愉悦感,打起精神:“我……”
后面的话怎么都说不出来,喉咙被异物堵住。是他,是他禁止我开口。
他的头埋在我的双峰间。灵活湿润的舌尖在两座山峰间来回攀越。我难受的喉咙口发痒,想喊喊不出来,只能用手抓住身下的床单。
猛然间他抬起头,亮黑色的眼眸攫取我的每一个表情。我在他眼中清晰地看到自己,脸色潮红,眉头紧紧皱在一起。
看到我似痛苦似欢愉的表情他似乎很满意。加快手的动作,我感受到他的手在我身上画着圈,一路下滑到我最敏感的地带,隔着薄薄的布料不停揉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