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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胸腔中顿时生出一团窝气,刻薄道:
“像?像谁?”
“是像您那命薄早亡的白月光吗?”我笑笑,不在意地说,“长得像就还好,若是命像,那我可不干!”
“军长,您看看我,我活的比那人长,可不比您心里的白月光会疼人~”
我伸出手指在他胸前转了几个圈,低声细语地摩挲。
不知为什么,他越说我像,我心里越有气。
越想跟他对着干。
当时不觉着,往后竟也不敢触碰这段前尘往事,然后由它封存在心底。
果不其然,那不知名姓的白月光就是薛道衡的底线,
往常我怎样撩拨激怒他都无事,甚至都懒得和我说句话,大抵是觉得跟一个妓较真儿就失了身份。
他不知何时将手枪上了膛,从上而下,在我身体间游走,暧昧又涩情。
我被惊起一身鸡皮疙瘩。
“嘭!”
一声枪响,我还来不及反应,
枪的管口擦着我的大腿直直打碎了身后的青花瓷。
第二次了!
这是他第二次威胁我!
于是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我又怂了。
5
从那天以后,我们的关系降至冰点,
自从把那层窗户纸戳破,他也开始不避讳的在我耳边总是提起他那心尖尖上的白月光。
光明正大的把我当成了她的替身。
我舀一口冰糕……
“媛媛不喜欢吃冰的东西,你只能喝热茶。”
我不甘心放下,
“哒!”
薛道衡隔着一扇门瞪我,顿时我就蔫了,气只能在心里腹诽:
老娘不服!
我在院里荡秋千散心……
“媛媛是大家闺秀,你像什么?怎么会玩荡秋千这么危险的东西?下来!”
我长呼一口气——
秋千做了不就是给人玩的吗?
不过这秋千的尺寸委实小了些,大概只能小朋友做的,薛道衡怕不是脑子坏了在家里安个这个,
像我这种妙龄少女是不行了……
我美滋滋想。
刚要进屋……
“谁教你的?媛媛走路喜欢先迈左腿。”薛道衡坐在藤椅上,慢条斯理的说。
是了,他那白月光叫媛媛。
媛媛……媛媛……
真的是过不下去了!
我端着给那厮沏的一壶铁观音,气的胸脯剧烈起伏,还是把脚收回去,重新迈了左脚。
喝的是铁观音,生的却是一副阎罗心肠。
薛道衡把手里的报纸放下,手枪也顺势撂在桌上。
我睨了一眼,旋即扭着身子靠近,
趁他不备拿起手枪对准他迅速扣下枪扳,
“咔哒…”
一声清脆的机械碰撞的声音,却无事发生。
薛道衡依然喝着我辛辛苦苦沏给他的热茶,丝毫没有因我刚才的动作而慌张警觉。
他唇角勾笑,默不作声。
他是故意的!
故意吓我,骗我手枪里有子弹,一天里面任他呼来喝去。
我气极,扔掉手枪直接跨坐在薛道衡腿上作势要去掐他。
“你耍我?!”我大声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