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婚礼那天，他还是来了。
瞥见我手臂上的疤痕，他低声说了句。
“真丑。”
我瑟缩了一下，用手挡住伤口。
他全程冷脸，仪式结束后更是找不到人。
老太太早就预料到了。
顾宴行被人架了回来，满脸抗拒。
22
婚礼结束后我跟顾宴行被带回了他的家。
是一座古色古香的大宅子。
顾宴行喝多了，被搀扶进了房间。
老太太把我叫到了大厅。
跟我一起到的还有另一个青年。
他跟顾宴行长得有些像，只不过脸上还有些稚气。
“这是宴行弟弟，”老太太拉着我的手，刚从外地赶回来，没来得及参加婚礼，“叫他宴谨就好。”
随后我简单跟他打了个招呼，老太太便从柜子里掏出了一个小匣子。
里面是一副玉镯。
我推辞不过，只能接受。
临走的时候，我回头看向那个少年。
笔直修长的背影，就是腿有些跛。
23
回到房间的时候顾宴行刚醒，坐在沙发上搓脸。
见我进来他似乎是有一瞬间的怔愣。
我红色的喜服未脱。
顾宴行抱住了我。
我被扑了个满怀，顾宴行的怀抱滚烫。
他的手抚摸着我的头发，像极了恋人间的温柔缠绻。
亲吻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炽热起来，我们陷进柔软的被子里。
“顾宴行，”我情不自禁的喃喃出声，手臂紧紧的抱住他。
他温柔的亲吻着我的额头，随后是眉毛，眼睛。
我好像要被溺死在这温柔的怀抱里了。
“白芷！”
像是迎头兜下来一盆热水，我睁开眼睛，看到的是顾宴行戏虐的双眼。
他没有醉，他的眼里全是戏弄。
这一刻我在他眼里好像一个跳梁小丑。
我拼命地反抗，想要起身，可是他却捉我捉得更紧。
衣服撕裂的声音传来，随后便是无休无止的疼痛。
我伏在床上，咬住唇，努力不让自己出声。
只是眼泪不争气的从眼眶溢出。
哭什么，这不是我自找的吗？
24
无休止的折磨持续了很久。
直到天边隐隐有亮色，他才从我身上离开。
我抬起沉重的胳膊，擦掉眼角已经干涸的泪水。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
我还记得当我疼哭出声的时候顾宴行的动作有一瞬间的停滞。
随后动作竟有些温柔的吻住我的嘴唇。
可是我已经不想要了。
支离破碎的我不想再要了。
25
结婚的事情我没有告诉爸爸。
跟妈妈也只说了一句。
当活下去已经成为了一个奢望的时候，没有人会在意那点可怜的尊严。
我跟爸爸借口说要配合学校做研究，要离开一段时间。
我带着仅有的行李箱，搬进了顾家。
顾宴行神龙见首不见尾，听说本来回家就少，我一来他更不回来了。
倒是经常能看到顾宴行的弟弟。
他腿跛的原因我是无意间听到佣人谈论才知道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