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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留神被划了一道伤口,而徐琛明也把刚认识的顾执视为了生死之交。
三轮车的零件发出零碎的声音,仿佛随时要散架。顾执忍受着颠簸,忍着忍着就吐槽道:“这车还有什么地方不响的吗?”
“知足吧。”徐琛明翻了个白眼,能借到这车也是凭了他的三寸之舌,“自带音效,不觉得很炫酷吗?”
在路过楼下超市时,安迟夏歪了下脑袋,停了下来,碘酒和棉签又快没了,应该准备一些备用的了。
这是安迟夏从小就养成的习惯,她自小就比一般同龄人早熟,与周围的女生更是格格不入,就算有女生想要接近她,却也总因为她清冷的性格敬而远之。久而久之,她变成了被孤立的对象,被人各种使小绊子更是常有的事情,如在教室的时候会伸脚绊她,跑操的时候会故意踩她的鞋……
有次跑操的时候正处于拐弯,安迟夏处于外圈必须要加快速度,可是鞋子被踩了一下,由于惯性,她立刻失去了平衡,身子前倾,一下子就和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
全班女生在看见安迟夏跌倒后全部笑出了声,但是速度丝毫没有变慢,一个个从安迟夏的身旁边笑边跑了过去。
痛意很快到达了神经中枢,安迟夏咬着牙捂着膝盖,小心地挪着脚移到旁边,光是这些动作已经让她头皮发麻了。
在安迟夏艰难地走到教室后,恰好跑操刚结束,肇事的女生笑嘻嘻地走来,毫无诚意地说了句:“对不起啊。”
安迟夏捂住膝盖,冷冰冰地看了眼那个女生,薄唇慢慢吐出一个字:“滚。”
也许是安迟夏的表情太过凶狠,也许是自知理亏,女生哼了一声便扬长而去,丝毫没有扶安迟夏的意思。
回家之后,安母看见了安迟夏奇怪的走姿,问清原委之后也没什么反应,只是淡淡地点了下头,交给了安迟夏一瓶碘酒。
那时的安迟夏早就习惯了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在安母递碘酒过来时心里泛起一丝感动。她和安母并不像平常母女那般亲密,撒娇是她从未掌握的本领。
本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了,可是周一时安母没有去上班,而是拉着安迟夏找上了班主任,怒气冲冲地问班主任要人:“跑操不小心踩到我家姑娘的人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