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歌！妈的！给脸不要脸！还想不想在桐城混了！”李东升见这两人丝毫没有唱歌的意思，心想自己可不能在莉莉面前丢脸，于是带着恐吓的语气朝着二人嚷道。
“我们唱我们唱，唱完就走！”矮个子推了推高个子的胳膊，示意让他跟着赶紧唱，唱完好撤走。
“哈皮剥思得涂油！哈皮……”
两个人拍着手掌勉强地唱了起来，声音颤抖沙哑到让程莉莉直皱眉头。
这时，李东升笑盈盈地走上了讲台，捧着盒子轻轻地送到了程莉莉跟前，温柔地说道：“生日快乐！”
就在程莉莉接过盒子的那一瞬间，许二和王俊男两个人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一直在心里默念：“不要拆！不要拆！”
但随着程莉莉轻巧地打开盒子的那一刻，许二和王俊男面如死灰，心瞬间如同巨石般沉入深海。心情同他们一样的，还有程莉莉。
程莉莉望着盒子里安静地躺着一枚圆滚滚的红苹果，先是愣了好几秒，随即又脸色赤红咬牙切齿，眼睛瞪的圆鼓鼓。
“去你大爷的！你还真拿个苹果送我！你个臭不要脸的！”程莉莉将手里的盒子还有苹果手机一股脑地甩向李东升，扯着嗓子大声骂道。话音刚落，程莉莉张牙舞爪地就挥着手爪子扑向李东升脸上一顿乱挠。
李东升遭架不住程莉莉的攻势，双手捂着脸连忙退到门口，可是脸上仍然被抓了好几道血淋淋的口子，火辣辣地疼得他龇牙咧嘴。程莉莉止不住气，抬起脚就硬生生地朝着李东升踹去。
“哼……”李东升结结实实地挨了程莉莉这一脚，没忍住痛哼了一声。
许二和王俊男见状连忙拉住程莉莉，嘴里不停地嘟囔道：“嫂子，嫂子。住手啊！你误会了。”
“你们三个人，合起火来骗老娘！草！想吃肉还不舍得花钱！真尼玛三个杂种！”
程莉莉见着两人上手拉她，嘴里还念着嫂子，顿时火冒三丈，说话间转过头来一人一巴掌扫去。许二和王俊男捂着火辣辣的脸看着满面怒气的程莉莉，委屈极了。
程莉莉拉了拉背在肩上的挎包，朝着李东升狠狠地啐了一口唾沫，扭头就离开了教室，留下了三个人一脸懵比的表情。
“你们俩真他吗的能干！合起伙用个苹果骗老子！”李东升捂着脸上血淋淋的几道口子，龇牙咧嘴地说道。
“大哥，我确确实实是买了苹果手机啊！发票还在我宿舍的呢，你不信我现在给你取过来。”高个子闷着个苦瓜脸委屈地说道。
“买了你他吗的现在在哪！”李东升再也忍不住了，冲着两人厉声嚷道，说完，凌空踹出一脚，带着一肚子窝火和对程莉莉那头的撒气，踹的高个子嗷嗷直叫，不停地在地上打滚。
“升哥，我们确确实实放在了这里，是……是那个……鬼把它变走了！”许二哭丧着脸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