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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庄丁一声惨叫,这一下变生意外,那些人忙围了过来,用了刀就要把那小贩剁死,十来把朴刀立劈而下,整条街的人都惊得散了,只有了那藏春楼的两个老板动都不敢动,一帮干女儿平日能说会道,此时一个个都自个的房里把门关得死死的,只是两个人在门外四条腿弹起了琵琶,脸色比纸还白!
那小贩看了地上的影子就知道乱刀向自己招呼了,双手挥出,右手伸出一个指头弹在一把刀尖了,那刀那人身不由己地刀一横,帮他架开了三把刀,他还不觉怎的,那三个同伴却吃不销了,三个人虎口崩裂,流出血来,刀子落地,左手从刀的空中穿出,扣住一只腕子一扯,那人被他只是一带,手臂抬起,正好一把刀落下,将他的手砍下了。
血光飞洒,这一下更是叫人心惊,眼见了那人动手做了这么多事,却连眼前的帽沿都没有动一下,那高用就是再笨也晓得今天天是遇上高手了,高用本事虽不怎的,但总是作了这几十年的管事,见的世面总是不少,只一思索,便要想趁了人多打那小贩模样的人双拳不敌四手,从地上捡了把刀,抽冷子想要给那小贩一刀,不想刚只是走了一步,明明那小贩还在人群中,却不知怎的一下从中脱身出来,漫不经意的一个转身,自己手里的刀再也送不出去,却是刀背被那些小贩一把拿住了,小贩手一抖,高用手里一点都没有觉出着力,刀已是成了两截,那小贩拿了刀尖在手,只是轻轻向前一送一挑,高用脸只是略有些痛,那小贩模样的人已是一跃而起,平地上了藏春楼斜对了的那贞节牌坊,向了下面冷笑:“那块金子是我们的老大要了,你们谁他妈气动一动,今晚上我杀了你们的全家!”
众庄丁正待要追,却听了高用一声鬼叫:“我是怎的了?”
一回头,却见了高用一脸是血,那张脸皮竟是掉在了地上,喉头上还有一道极深的口子,里面向外汩汩的流通渠道血,吼声却如破了的风箱一般,眼见是活不成了。细细一看,高用的脖项已是给削得断了一小半,只是那一刀极快,着伤后竟还能说了几个字!
高敬还在等着高用取回那纯金的匾,等到是却是些庄丁和山下人们抬上了七八块门板!
高敬想要下山,却给高尊拦住了:“你怕他们不会找上门来么?庄上瑞在还要布置一下,我们根本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来头,不可大意!”两人还在门外说话,就见山下走来了一个青衣少年,那少年一脸的木然。
那专司迎客的门房迎上去:“你是什么人?可有事么?”
那少年道:“我是泰山掌门江乾掌门人的弟子关松,奉了师命送一封信给高大侠。”
两兄弟听得清楚,那少年却是他们也认得的,平日对他们两人也执的是弟子之礼,这时明明见了自己在场,居然视若不见还一口一个我字,也不同自己见礼,平时倒也罢了,自然少不得要稍微叫那少年吃些苦头,但眼下双龙山庄诡异地冒出来一帮自己使出全力也没查到半点有用信息的敌人,显然不是为这些小事动气的时候。当下不动声色,看了门房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