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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媚斜了我一眼,道:难怪阿娇离不开你,你就是一个嘴甜。说着一转身,往家里走去。
我跟在美妇身后,一边欣赏着她风姿绰约的背影,一边跟着她,从凉台走进屋里的厨房。
老王来了没有?要不要叫上他一起?我问。
那你打个电话试试。她说。
电话打给老王,问他到了没有。
老王回话,说刚到,人还在长途车站。
我说:那你直接到东门来吃饭,阿媚已经在给你准备了。他说:是吗?我没告诉她说今天到呀。
我说:人家心里记着你呀,当然知道你什么时候到啦。多的话不要说了。
快过来。
阿媚在一旁瞟了我一眼,偷偷的笑:强哥,你怎么这么会哄人哟!连老王那么精明的人都受你骗。
她点着的煤气炉子烧水。
哎哟,如今的世界,真即是假,假即是真,没有人能够搞懂的。什么真真假假,都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快点帮我弄哟,老王来了,好有饭吃。
哇,一说到老王,你就喜笑颜开啦。
那我一说到阿娇,你开心不?
开心,开心--你肯定还没有买酒。要不,我跑一趟?你知道他喜欢喝什么酒?
哎哟,我们是哥们了,还不知道他的嗜好?
那我拿钱给你。
哎呀,不用,老王是我朋友。去啦!
中午,老王到了。阿媚摆上酒菜,三个人围着桌子,我和老王对坐,阿媚打横在中间,美美地吃喝了一顿。
老王,阿媚特地为你做的这顿饭菜,我是跟着你沾光啊。所以,先敬你一杯!
阿媚先笑,笑我说假话。
老王也笑,笑得合不拢嘴。一仰头,干了一杯。
阿媚给老王夹菜,想了想,又给我夹了一筷子菜,还向我笑了笑。我偷偷地笑,并不是自己夹不到菜,而是阿媚的心太细。
我们谈着新年,谈着家里的孩子。最后又谈到杂志社的业务。老王好像有跳槽的打算。说杂志留给广告的版面并不多,而且,财经类杂志广告的定位往往又是国际大品牌,他却没有这方面的客户资源。所以,他想到一家地方报社的广告部去试试运气,但目前这还只是一个想法,并没有最后决定。
新年过后,还有好些小姐回老家没有返回深圳,整栋楼房显得有些冷清。三个人中午在阿媚家里吃完饭,我便回到自己房间午睡。阿媚洗碗,老王则留在阿媚房里,歪着身子躺在床上休息。
这是一栋建筑极不规范的老房子,原先好像里面没有这么多房间,而是房东后来用木板隔起来,专门用作出租的。所以,房与房之间并不怎么隔音。人多时一热闹还好;人少时,便是有一点声响也能听到。
不一会儿,我就隐隐约约听到隔壁阿媚家里传出了一种令人好奇的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