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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正中央,放着一个三足青铜香炉,寥寥香气从顶上的缝隙中飘散而出,传来淡淡的香味,正堂中央,一副挺拔的字,像山水画一样,深远明阔,充满气度,各种古玩珍宝,放满了一个书架。
纸醉金迷是皇上,天下美人皆在怀也是皇上,怪不得人人都想当九五至尊的皇帝。
白嫦舒没有行礼,反正杀头的事儿做了不少,也不在乎这一件了,皇上如果想要解除鼠疫,还得依仗她,暂时不会动她。
墨靖见她进来,似乎是真的急于得知如何解除鼠疫,便也没有在意她有无行礼,急切的问道:“你所言可当真?”
南宫玉在旁边却皱了皱眉头,提醒道:“废后该向皇上与我行礼。”
白嫦舒嫣然一笑,对着皇帝说道,“真的,要不然,我也不会冒着欺君大罪前来谏言了,这天下子民终究是皇上与本宫的子民。”
说着,她挑衅的看向南宫玉,有她在,南宫玉永远是妾,是主母的奴,让她行礼请安,简直做梦。
墨靖只关心解除鼠疫的事,倒也没在意白嫦舒的话,只是当她疯了,便起身来,着急的问道:“你说说看。”
白嫦舒眼睛一转,好像有些心虚的样子,这一点小动作,自然没有瞒得过南宫玉,白嫦舒清了清嗓子,似乎是在掩饰尴尬,沉声说道:“这鼠疫呢并不是真的鼠疫,是中邪,巫蛊中邪之人,所表现出来的症状,和感染鼠疫之人相似,身上的味道又能够引来老鼠,所以才会被误认为是鼠疫。”
她一番胡言乱语的话,彻底让南宫玉放下心来,原来她什么都不知道,只不过是虚张声势,想找一个由头活下来罢了!
南宫玉心底稍稍放心,冷笑着出言讽刺,“这事儿事关国运,废后想清楚了再说话,前两天还疯言疯语的,这话谁能相信!”
可皇上心里怕呀,越是怕,就越容易相信别人,他果然被这番话给唬住了,制止南宫玉,“让她说!”说罢,又看着白嫦舒,漆黑的眸子中充满了威胁,“如真依你所言是中邪,那该怎么治疗?”
“说出来也太神神叨叨,不如演示给皇上看吧。”白嫦舒知道,估计自己一个说不好,皇上就会立刻把她推出去斩了,为了自己的小命,她可得倾尽力气。
很快便有两名宫人担着一个被瘟疫感染的病人走了进来,放在地上,便快步离去了。
所有人都害怕感染,害怕死在这历史的洪.流之中,恨不得离这些患病之人远一点。
白嫦舒问侍婢要来了纸和笔,笔是皇上专门用来批阅奏折的红色朱砂笔,正好,她便用笔在纸上画了五个符咒,煞有介事的样子,将五个符咒贴在患者的四肢百骸,最后用手在空中画了一个符咒,念道:“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妖邪,去!”
说罢,将一枚朱红色的药丸塞在了患者的嘴里。